,她將那陰陽石塞給了宮殘月。
“鎮島石呢?”姬茹迫不及待的問道。
將衣衫拉好,宮殘月挑了挑眉,眼神落在她滴血的衣袖上,“你可真是狠心,難道你殺了你心愛的部下?”
“你管不著。”姬茹撥開擋住眼睛的髮絲,血紅的嘴唇緊張的顫抖著,接過宮殘月遞過來的鎮島石,她急忙的轉身離去。
而宮殘月那伸出的手還僵在半空,他如果沒有看錯,在姬茹轉身的那一刻,她眼角流出的晶瑩,是眼淚吧?
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竟然會哭。
聳了聳肩,他的笑容依舊沒進眼中,看著手心裡的陰陽石,他眼中露出了一絲溫柔。
煌狩的寢宮內,已經沒有了龍御錦的身影,宮殘月只看見了那觸目驚心的血泊,自懷中掏出一瓶藥水餵給煌狩喝下,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了皇宮。
賓士的駿馬在林間呼嘯而過,龍御錦虛弱的靠在上官承的胸口,迷濛的眼神無焦距的看著前方,快一點,要再快一點。
她的心口被姬茹貫穿,而此刻幾乎命懸一線,上官承的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就怕把懷中的人兒給嚇到。
“我一直不知道什麼是幸福?”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她忽然揪住了上官承的衣襟,“我和哥哥在一起,他對我真好,可是他眼中看見的只有我的身體,所以我殺了他,什麼御天盟,我不稀罕,我追隨著尊上,我以為那種日子才是我要的,充滿著刺激,可是,她卻要殺我,只為了那個快要把她忘記的男人。”猛的吐了口血水,她忽然號啕大哭起來,“我記得小時候,我和她那麼好,她說,我是她這輩子最最最在乎的人,可是她還是丟下我一個人,去做了她根本不適合做的職業,國際刑警?可笑嗎?”
“錦,不要說了。”上官承加快了步子,太陽漸漸的隱去了光芒,似乎在預示著她如花的生命要消逝。
“她走的那麼決然,忘記了我會難過,我一個人被人欺負,懷孕,流產,不能生育,可是她都不知道,她位高權重,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一個人是正義的,其實我知道她恨我,就因為,因為我的母親,搶走了她的父親,所以,她恨我。”
身下的身子漸漸開始冰涼,龍御錦停止了哭泣,蜿蜒的嘴角,彷彿在告訴人們她又看見了以前那美好的一切,那聲嘟囔的對不起還未說出口,天,便深深的,黑了。
馬蹄的嘶鳴在夜色下格外的淒涼,那一聲聲男人的嗚咽壓抑著,痛苦的蔓延。
恨,好恨。
上官承輕輕的捧起她的小臉,又哭又笑,“錦,讓我帶著你的仇恨活著,我一定,一定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們會有很多很多錢,會高高在上讓眾人膜拜,你等我,等我。”
站在高高圍牆的上的淺瑟瑟沒來由的掉了兩滴眼淚,寒風陣陣,她忍不住得瑟了一下,一件溫暖的大襖披在了她的背上,她轉身望進了鳳邪溫暖如潭水的眼中。
“怎麼?後悔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笑意不減。
“誰後悔,誰是小狗。”淺瑟瑟嘟囔著嘴巴,身子被包圍在了那寬厚的胸膛中,“小姐,你不用演的這麼好。”要不然,她會以為他們的婚姻是真的。
“是嗎?會不會連你也深陷其中,本少爺可是難得對人這麼溫柔的。”當淺瑟瑟鄭重其事的告訴她,她嫁給他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壞了,他明明表示出了他要她嫁給他只是因為需要而已,那她還願意嫁,是為了什麼呢?
“原來古代也有男人這麼自戀。“淺瑟瑟下了個結論。
“自戀是什麼東西?”鳳邪無辜的問道。
“就是臭美。”其實她真的很想說臭屁。
“臭美是什麼東西?”某人繼續裝傻。
一群烏鴉飛過頭頂,明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