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去,誰也不許來幫忙。”
被兩人一喊的眾人也都不敢往前一步,衛黎一直站在謝含煙的身後,沒有幫忙拉開兩人,而是看向了船的對面。
倒是若兒被兩人嚇到了,哭著喊道,“主子,你快鬆手吧,待會要是出了什麼事,若兒可不知該怎麼跟郎主夫人交待,主子,你們別打了,宋姑娘,你快鬆手呀,我家主子的衣服都快被你抓破了。”
喜鵲也是一臉的不高興,向若兒吼道,“那你怎麼不看看你們家姑娘都快把我們家姑娘的臉給抓花了,你怎麼不讓你家主子先鬆手。”
欲晚喘著氣,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看著對面同樣模樣的謝含煙,邊喘邊笑,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謝含煙看到宋欲晚打個架都能笑出來,心裡更是不悅,伸手去拽欲晚的長髮,罵道,“宋欲晚,你真是可惡又欠湊,今天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才是。”
謝含煙說罷用腳去踢欲晚的小腿,欲晚沒料到她會用腳,沒注意到就被謝含煙的踢中了,欲晚當然也不甘示弱,原本剛才就想講和的她頓時就來了精神,用手去推她,腳下也沒有閒著,謝含煙連連後退幾步,身後的若兒站在謝含煙的身邊,伸手去扶她,被謝含煙罵著讓鬆手,若兒邊哭邊說,“主子,你們快停下來吧,船頭太危險了。”
欲晚冷笑,“你家主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還怕船頭危險嗎?”
謝含煙回擊,“我就是什麼都不怕怎麼樣,所以別拿我爹來壓我。”
謝含煙伸腳去踹欲晚,被她躲開,她一個撲空,欲晚趁機用另一手去拽著她的腰,一腿去勾她的腳,明明只會讓謝含煙趔趄一下的動作,卻不想謝含煙一個翻身掉進的江裡。
欲晚驚在原地,若兒在船上大哭大喊,“我家姑娘不會鳧水,怎麼辦!宋欲晚,你這個可惡的女人,要是我家姑娘有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接著在眾人的驚訝中自己也跳進了江裡。
謝含煙在水裡撲騰,若兒也不會鳧水,衛黎趕緊翻身下水,對面的孔韋也跳進了江裡,兩人一同去救江裡掙扎的兩人,欲晚蹲在船頭上,臉色不好,幾縷頭髮貼在臉上,轉身對侯敦說,“我不是故意的。”
侯敦沒有說話,而是和她一同蹲在船頭,欲晚朝江裡的眾人伸手,“衛黎,手給我,我拽你上來。”
衛黎拖著昏迷的若兒朝她伸手,欲晚和侯敦把他們拉了上來,孔韋和謝含煙也隨後被拖到船上。
兩人皆是昏迷。
欲晚看到謝含煙的臉,頓時臉就白了。
欲晚一手扶著衛黎,結巴的說著,“先。。先把她們兩救醒。”
然後吩咐船伕上岸。
侯敦有一定的醫救經驗,趕緊靠近兩人幫忙順氣。
若兒一會就醒了,可是謝含煙卻一直昏迷不醒,若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的主子,可是等看到她家主子的模樣時,一臉的驚恐,“我。。我家姑娘,怎麼會這樣,宋欲晚,我若兒和你沒完,我家姑娘,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都是你的錯。”
欲晚腦子裡一片空白,亂亂哄哄的,喜鵲幫著自己家主子說話,語氣不善道,“什麼叫都是我家姑娘的錯,我告訴你,你家姑娘那是咎由自取,你們要是敢動我家小姐一根指頭,我喜鵲就剁你整隻胳膊。”
欲晚拉住喜鵲沒讓她繼續說下去,若兒一個人在那裡哭,她平時本來就膽小怕事,敢這麼對欲晚說話,肯定是真的氣急了。
衛黎扶著欲晚,拍她的背輕輕的安撫著,侯敦一言不發,孔韋一直抱著謝含煙,侯敦打破沉默,說道,“先把含煙送回府裡吧,”
欲晚驚醒過來,抹了抹臉上的水珠,開口道,“我跟你一起去,我。。。我該給謝府一個解釋。”
侯敦眉頭微皺,孔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