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頂點。
他剛把車停穩,就看到了本該在駐軍營地休養的嚴峰,他臉色蒼白,神情難看。
閆靖眉頭緊鎖:“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營地出什麼事了?”
他這話也不是無的放矢,昨晚他與閆處信撕破臉,後者難免會對他的人下手,再者,昨天從閆處信的帳篷回來後,郭先生就聲稱有事要忙,暫時離開了。
這些種種,都表明了最近的不太平,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嚴峰額頭冒著一層細密的冷汗,聽到閆靖的話後,才咬牙切齒道:“三少,您在綠城的住處……被炸燬了,是今日凌晨的事,看守的兄弟死傷不少。”
“什麼?!”閆靖瞪圓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作為西靈山備受寵愛的小少爺,在綠城的住處也是十分奢華的富人區洋樓別墅。
昨晚他留在駐軍營地,沒回住處,沒想到竟發生了這樣的事,倘若他昨晚不在駐軍營地,而是留在住處,那……思及此,閆靖脊背上冒出了一層冷汗,手腳冰涼。
他簡直不敢想,綠城竟然有人敢動他的住處!這是要他的性命啊!
閆靖神色兇狠,鋒利的眉梢倒豎,厲聲道:“查!徹查!一旦查出幕後主使,全部殺了,殺雞儆猴!這綠城的人當真有膽,這是完全不將我們西靈山放在眼裡了!”
嚴峰眉頭緊鎖:“三少,已經遣人查了,並不是綠城勢力的手筆。”
聞言,閆靖臉上的表情一頓,不僅沒有鬆口氣,反而脊背緊繃,狐狸眼閃動兩下,呼吸也略微急促起來:“你的意思是……”
嚴峰吞嚥了一口唾沫,默默點了點頭:“屬下不敢肯定,但……”
閆靖頭腦嗡的響了一聲,往學校方向看了一眼,扭頭到:“走!回營地!”
嚴峰剛追出兩步,就看閆靖又止住了腳步,他額角脖頸的青筋清晰可見。
閆靖深吸一口氣,與嚴峰道:“不行,閆處信與我撕破臉,若此時回去,她定會嘲笑我,你立馬傳電報回去,讓母親親自過來一趟,有她坐鎮,這綠城方牢不可破。”
嚴峰一聽,不敢反駁,連忙頷首應下,在目送閆靖進了學校後,才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