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陽回到少陰山後,先是去了後山烤魚填飽了肚子,然後方才怡然自得返回屋子。途中他情不自禁的想起催動奪魂匕首暈眩短吻獠牙獸的那美妙一幕,摸了摸懷中的靈氣逼人的符器,徐少陽覺得久違了的漏*點又填滿了胸腔:殷家呀殷家,我發誓要將你一門連根拔起!
在從山路到自己廂房這一段路程氣氛很是奇怪,一路碰上的記名弟子看見他的表情全都相當古怪。不僅幸災樂禍者有之,好奇感慨者也有之,而且憐憫者也有之。不由得,徐少陽心頭升起了一片疑雲。
不過,等他推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心頭的疑雲頓時消散一空。而疑惑的忐忑也隨之換成了冰冷的殺機!
坐在他房門內的,正是譚家的三位兄弟。
“喲,白臉小鬼,你終於捨得回來了。跟巧凝芙那個jian貨卿卿我我的纏綿夠了?”老2譚志最先沉不住氣,迎頭就對徐少陽百般譏諷道。斜坐在木床上譚久與譚德也是一臉玩味的看著他。活像兩隻捉住了耗子的大花貓。
徐少陽故作高深的笑了笑,反而將身後的房門緊緊掩上,面上的仇怨之色毫無掩飾的綻放了出來:“譚家的三個夯貨,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闖進來。既然你們自尋死路,那也怪不得我打發你們上路了。也罷,讓你們做個明白鬼,我其實就是徐少陽!”
話音落畢,他雙手迅速掐了個法訣,將屬性護罩佈置在了周身,做完這一切。他也不再去管譚家三兄弟的反應,沉下心來一門心思的激發懷中的奪魂匕首。一旦奪魂匕首激發成功,就是這三個宵小的末日!
“老大,這小子在搞什麼名堂。他應該知道他那屬性護罩抵不住我們三兄弟法術的合力一擊啊?”老三譚德疑竇叢生的問道。
“怕什麼,他不過和我們一樣,同樣是胎息後期的修為。大概近些日子被他獲得了什麼寶貝,想憑藉其向我們找回場子。先穩住陣腳,合力使出拿手法術圍攻他,要是形勢不對,我們三人再分頭逃走!”老大譚久冷靜的說道。
“好!”譚志、譚德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
隨即三人迅速的抽出了自己拿手的符紙,經過一番唸咒,掐動法訣後各自發動了自己的得意技。譚久身前的符紙化成了一根筆直的火柱,發著炙熱的溫度,旋轉不休朝前延伸而去,譚德身前則出現了一道半月型的冰刃,透著刺骨的涼意,切破虛空向前射去,譚志身前則凝結出了一柄半透明的風刀,裹著捲旋的風勁,呈開山之勢狠狠的向徐少陽周身的屬性護罩劈了下去。
火柱,冰刃,風刀幾乎是不分先後的撞上了護罩,猛烈的能量撞擊激起了巨大的聲響,一時間異光大作,紅光,藍光,白光依次大亮,宛若金石相擊的聲音也不不絕於縷,很快,木質的房屋就被能量相撞擴散出來的餘勁所摧毀了。四人的交手過程完完全全的呈現在夜空明月之下。
火柱,冰刃,風刀三股力量雖然威勢洶洶,但徐少陽的護罩就若同堅硬的龜殼一般,牢牢的擋下了所有的攻擊。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
細心的老大譚久忽然發現,經過他們兄弟三人合擊,徐少陽佈置下的護罩上竟然一絲裂痕也沒有出現,完全沒有半點的毀壞的痕跡。驀地,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了心頭,他的心劇烈一跳,慌忙撤掉了火柱攻擊,大喊道:“老2,老三,快走!這徐小子已經突破到了旋照初期。”
“想走?晚了!”護罩內忽然傳來徐少陽的一聲冷哂。接著,只見護罩外白光一閃,一柄烏黑光亮,造型詭異的匕首顯出原形來。譚久反應最快,見事不可為,迅速的抽出飛行符來,一掐法訣就飛上了半空。
哪知,他正想轉首觀察那匕首的位置時,忽然感覺胸口一涼,低頭一看,那柄匕首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已出現在了身前,而他目光一接觸到那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