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傲霜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
當蕭水生完成準備工作。風風火火地趕回洞府時,殷思雲已與呂傲霜打成了一團,嘻嘻哈哈的樂個不停。見他進來,殷思雲馬上興高采烈地迎上來道:“師叔。師叔,師父已答應收我做她的弟子了。我是不是可以跟你學習那個神奇的法術了呢?”
蕭水生摸了摸下巴,一時對這個師叔的稱謂倒有些不適應。但他對殷思雲喜愛之極。當下毫不猶豫地應道:“自是可以。思雲,等師叔閒了下來,你想學什麼就學什麼!”說到這,他瞥了一眼呂傲霜,不意察覺到她臉上一閃即逝的痛楚表情。
心中一凜,蕭水生知曉此時已到了她傷勢發作的時辰。顧不得再與殷思雲糾纏,“思雲,你先待在大廳裡。不要隨意走動。我現在要為你地師父醫病。你聽清楚了嗎?”
也不等她點頭,蕭水生攔腰抱起了呂傲霜。伴隨著她一聲驚呼,兩人同時消失在了大廳裡。
來到呂傲霜的閨房,也是修煉室後,蕭水生立即封死了房門。治療過程需要一個絕對安謐環境,容不得外人打擾。蕭水生將羞惱萬分的呂傲霜放到了石床上,並四下裡打量了一遍。這間居室佈置著極為簡潔,除了石床與簡陋地梳妝石臺外,就僅剩下幾張造型怪異的桌椅。
像是察覺到了他古怪的眼神,呂傲霜低啐一聲,道:“嫌做的不好看,你就別看!”蕭水生這才恍然,也不多說,敏捷地將那張紅木四角桌提至了床前。小心翼翼的將在洞外準備的一干器具草藥取了出來,一一擺放在上面。幾乎是瞬間,居室內就瀰漫起了濃濃而刺鼻地草藥味。
令蕭水生吃驚地是,呂傲霜居然僅僅是皺了皺眉頭,就一聲不吭的忍了下來。他暗自點了點頭,正欲開始動手醫病時,猛然間想到了一個細節,眼神立即便飄忽了起來,提起地雙手遲遲僵直了半空中一動不動。
呂傲霜留意到了此幕,奇怪的問道:“師弟,怎麼了?”蕭水生尷尬的一笑,半晌吶吶的說不出話來。良久,見她有些不耐,一咬牙附在她耳邊將那難處闡述了一遍。聽著聽著,呂傲霜的俏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
她忽的舉起右手,但半天沒敢往蕭水生臉上落。因為一雙平淡但略顯犀利目光始終牢牢的看著她,彷彿在等著判斷她的命運。一時間,呂傲霜想起了自爆的父親,捨命傳送她至此的師父,眼中終於露出了決然的神色,極為平靜的說道:“那,師弟你開始吧!”
蕭水生表面不動聲色,實則暗中鬆了口氣。若是她那巴掌真的下來,他便下定決心放棄治療,畢竟蔓延開來的傷勢至多讓對方法力皆廢,不會致命。但若真的這般做,蕭水生心底難免留下一個遺憾。對方能夠想通,實在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了。
一時間,居室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知沉默了多久,呂傲霜終於還是開始緩緩地解開雪白衣袍。雖然她面容平靜如同不波的古井,但蕭水生卻察覺她那雙柔荑滿是輕微顫抖。不知怎的,蕭水生心中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期待,期待那雪白的衣袍下是怎樣一副驚心動魄的肉體。
隨著最後一件褻衣被脫下,蕭水生的呼吸也在那剎停止,那是多麼完美的一副肉體啊!滑如凝脂的肌膚,鬼斧神工的曲線,全身上下硬是找不到一絲贅肉,堅挺而不失碩大的雪丘,寬廣而不失幽深的秘谷盡皆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誘惑,更無一不讓蕭水生瘋狂!
“師弟,請你立即開始!”呂傲霜冷冷的說道,左眼卻無聲的滑落了一滴晶瑩如珍珠般的淚珠。
蕭水生一震,腦海中的綺念頓時一掃而空,顫抖的雙手猶豫的觸碰上了這聖潔的胴體。在上面,他需要進行第一步——推攘淤血。
當呂傲霜重新披上衣袍後,地面上已多出了十幾灘觸目驚心的黑紫鮮血。紅木桌上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