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雁影閣來。
凌雁和珞琳滿腹心事,驥遠還在深思那個故事,甘珠很自然的要求大家都安安靜靜的不要吵到三位主子。於是,他們一行眾人沒有一點聲響的走到了雁姬的房門口,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出令人無比震驚的大戲!
一個有婦之夫,一個未嫁之女,居然“情不自禁”的在人家明媒正娶相濡以沫二十年的正妻房間裡“偷情”!這樣的事情,縱然是皇上來了,也不可能替他們開脫了。這是“姦夫淫婦”的行為,這是“耀武揚威”的行為,無論努達海之前怎樣正派正直,無論新月之前怎樣可憐無助,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的無恥行為已是不爭的事實!
沒有任何人,會再有一絲同情他們。
只是那兩個當事人,卻沒有絲毫的自責羞愧。新月只是在眾人的眼神下略微瑟縮一下,更緊的撲在努達海懷裡;而努達海,則用凌厲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定在凌雁身上,看到她不帶一絲感情、滿含冷意的表情,才終於略帶愧疚的垂下了眼。
努達海的心裡此刻懊惱無比,為什麼他明明是來找雁姬和解,來找雁姬認錯,最終卻演變成了這樣尷尬的局面呢?雁姬她好好的,為什麼要不在呢!
努達海一邊暗自懊悔,凌雁卻在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她明明說了不許他們再來她的房間,可他們居然全當了耳旁風。來她的房間也就罷了,居然在這裡旁若無人的擁吻,就算她對努達海無一絲情意,卻如何也不可能輕易忍下這樣的氣。
凌雁越想越悶,只覺得氣血上湧,簡直站都要站不穩了,身子也晃了起來。一旁的甘珠和珞琳一看不對,一個喊著“額娘”,一個喊著“夫人”,連忙扔掉手中的東西伸手扶住她。
凌雁堪堪站穩,一轉眼卻又恰好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驥遠,正兩眼發直的盯著努達海和新月,身側垂著的雙拳攥的緊緊的,渾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凌雁氣也顧不得生了,只忍不住暗自嘆氣:想不到鋪墊了那麼久,只等今晚就能好好和驥遠解釋清楚了,卻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欲哭無淚,不知道下午那個故事究竟能對驥遠產生多大的效用,如果功虧一簣,甚至適得其反,那她還能怎麼辦?
最終還是凌雁最先開了口,她伸出手遙遙指著那二人,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
新月在凌雁話音一落,立刻瑟縮了一下,仍舊緊緊的偎在努達海懷裡。努達海的胳膊更緊得攬著她,安撫了一下,又好聲好氣的看著凌雁道:“對不起雁姬,這次的確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情不自禁……”
凌雁側開臉不看他,吐出一個字:“滾!”
努達海急道:“雁姬,你聽我說,我本意是來向你道歉的,只是……”
凌雁卻是聽也不聽,直接打斷掉:“努達海,我給你留面子,你也給你自己留點尊嚴吧!闔府的下人都在,你還能怎樣厚顏無恥的辯解下去?”
努達海這次徹底理屈,看了看凌雁身後那些皆憤憤不平對他鄙視嫌惡的下人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變幻了一番,終於垂下頭去,對懷裡的新月嘆道:“新月,我們今天就先走吧。”
新月卻衝著努達海搖搖頭,大義凜然道:“不,努達海,我們不能走。這次是我們錯了,我們闖下了禍,怎麼可以一走了之呢!”說完,她輕輕推開努達海,“撲通”跪在了凌雁面前,悲悲慼慼的說:“對不起雁姬,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讓你難堪極了,你一定很生氣很憤怒。我沒有任何藉口來解釋,我只能用我滿心的歉意和懺悔,請求你的原諒。我對努達海一往情深,已是不可自拔,我真的不願意看到你和他劍拔弩張,不願意看到你們的家庭四分五裂,努達海也不想如此。我現在用我全部的真誠和心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