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方姊不在,無人主持大局,酒樓裡有人醉酒,她過去攙扶,結果,吐了她一裙子都是。那老坑還佔她便宜,毛手毛腳,還問她一晚算多少?要不是梁經理及時拉住,她差點沒一腳把那人自三十二級樓梯上踢下去!
所以,她們都有不平氣。
這股鬱氣直來到這兒還未消。
“鬥就鬥,”MIMI銳聲道:“多說什麼!?”
“你們輸了,就得陪我們——”刀疤紀眉毛一隻高一隻低的說。
“沒這回事,咱們賭錢,不賭人!”MIMI冷笑道,“要睡覺,跟你媽賭去!”
那七八名流氓全都變了臉色。
“好,我們一千塊一次。”刀疤紀狠狠地道:“你們要是交不出錢來,怎樣?”
“你們要怎樣就怎樣?”MIMI一說,那群流氓都吹起口哨,嗚譁鬼叫,MIMI冷笑道:“但我們不會輸的。”
於是他們就“飈車”。
“西門族”的人上了三名,全敗下陣來。
在公路上電單車風馳電掣,CICI、SOSO,GIGI都化險為夷。輕易致勝。
MIMI伸手討錢,剔著一道秀眉,問:“怎麼樣?”
花衫飛很不情不願的交上一疊鈔票。
刀疤紀不眼氣:“還有我跟你。”
MIMI燦亮地笑:“隨時歡迎。”
她們卻沒注意到花衫飛早已繞了過去,暗裡破壞MIMI要駕的電單車。
突然,在濃霧的子夜裡,兩道強光穿破霧網,摩托聲沉重的呼喘著,電單車卻滑而無聲的到來。
車上是一個高大而冷漠的男子。
這人冷漠得接近冷酷。
他停車,熄掉引掣。
SOSO側首問:“這人是誰?”
CICI說:“譁,好帥哦!”
GIGI卻不以為然:“令人不寒而慄。”
MIMI卻不說話,挑釁似的觀察那人。
那人望也沒望她一眼。
刀疤紀粗聲粗氣地問:“你是誰?”
那穿黑色大褸的男子推推太陽眼鏡,令人感覺到他不是為冷漠而冷漠,而是因性情冷酷才冷漠。
那人不答話,一反手,一把揪起了花衫飛,自嘴裡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冷凍過了的:
“你在幹什麼?”
“我……我幹什麼……關你屁事!?”花衫飛驚慄。
MIMI等這才發黨花衫飛手上拿著士巴拿和一些電單車上的零件。
刀疤紀一揮手,低聲叱:“上!”
這七個人圍住黑風樓的男子。
男子徐徐放下花衫飛,還替他整整衣領。
然後他猛然揮拳,一拳把花衫飛打出十幾個旋。
隨即他霍然返身,在那六七名流氓向他動手之際,他已以極準、狠、快、有力的拳腳把他們擊倒,踣地不起。
這時花衫飛才打了十幾個旋身,剛要停下來,捂著臉,只覺天旋地轉,正要倒地。
冷酷男子又一把穩住了他,再替他整整衣領,再輕輕一拈,花衫飛就摜倒了下去。
這男子出手,先揍花衫飛。再擊倒包圍他的流氓,連太陽鏡也不必除下來,已盡挫敵手。
CICI,GIGI、SOSO都拍手叫好。
刀疤紀臉上煞氣大盛。
他抽出刀子。
一步步向男子逼近。
男子仍是看也沒看他。
電單車的燈光就在男子的背後射向半空。霧夜裡,那男人就像一座冷酷的戰神。
刀疤紀的刀由左手交到右手,右手交到左手,霍霍的舞出十幾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