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而來的,難民營那些孤苦孤兒怎麼沒見神去憐憫?天橋下那些斷臂殘肢的孤寡老人怎麼沒有神去體恤?因為他們沒有勞動,便無獲得;給他們的,不是神的恩賜,而是勞動者慈悲之後的產物。”
上官雲飛嘴角的冷笑愈加的濃厚,腳下的步伐依舊很慢,似乎被他控制的極為一致。
“罪惡的施法者,終究會受到神的懲罰;沒有人可以例外。神的光芒,始終會有一天能夠照耀大地,每一個人,都是神的代言人。黑暗傾覆,光明依舊,神光普照,不是任何人能夠阻擋的了。”
“光明依舊,神光普照?除了領導那些罪惡的施法者,你又做了些什麼呢?美其名曰引導精神領域的眾生,到頭來只不過披上了一層看似無比華麗的外衣,故作高雅的同時,冷笑著看待那些原罪與邪惡的交織,梵蒂岡,才是藏汙納垢的骯髒的最頂點!”
“神說,罪惡與正義的平衡點,是需要人心去衡量的。”
教皇的聲音,此刻變得極為平靜,淡淡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他就是神的代言人,他說的話,就是主神的傳導,沒有人會懷疑,沒有人會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卻都甘願相信這些似是無稽之談的荒謬,因為在他們飽受著煎熬的現實世界之中,有些東西只能是渴求,是奢求,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將來;所以,他們渴望,他們奢望,在精神世界之中的寄託,如桃花源般,主神耶穌,就是他們的一切,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何為正義?何為邪惡?就憑你那層虛偽到極點的外衣,就沒有資格談論著兩個字。神說?還是你說?你能夠否認一切的神說背後,不是你在極盡完美地演繹著人性的最邪惡?想要真正地獲得,不是禱告幾聲就足以完成收穫;神,是崇敬的!神更是隻在每個人的心中,它是一種信仰,但卻不是你們這些虛假的老頑固施行自己罪惡的通行證!”
上官雲飛緩緩的走上禱告臺,居高臨下的冷笑著教皇那種青紅泛白的蒼老面孔,字字珠璣,針鋒相對!
“修羅!你欺人太甚,我教廷與你無冤無仇,反倒是你多次抹殺我教廷之人,到頭來卻*得我教廷向你低頭!痴人說夢。”
教皇臉色鐵青,怒不可遏。
“這些,不是神說的嗎?”
“你!”
“你什麼你?剛才不是句句神說口口聲聲一副眾生的領導者,現在怎麼變成了我們私人恩怨的糾葛?我殺你幾個人就受不了了,看來我要是殺你,你更完蛋了。什麼時候你能做到老佛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大徹大悟,再談領導眾生吧。”
“修羅——你滿嘴胡言——”
教皇雙眼噴火似的看著上官雲飛,這是他縱橫一生第一次受到如此的挑釁與侮辱。
“莫生氣,生氣遭雷劈!”
上官雲飛一臉笑意的看著教皇,迷人的微笑,看在教皇的眼中,恨不得立刻將上官雲飛殺之而快。試想這個站在整個世界所有主神信徒巔峰的信奉者與神職者,何曾受過這等屈辱?但是上官雲飛的每句話卻都正中要害,讓他無言以對,不是他沒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定力,而是面對一個根本不鳥你的人,無異於‘對牛彈琴’,就算是神也要跳腳的。
“你……我……”
教皇面色蒼白,有些口不擇言。
“虛偽的面具,就算是欺騙的了眾生,對於我這個世人毀謗,世人冷眼也不會理會分毫的人來說,毫無半點的說教可言。收起你那份推崇神說的教義的說辭吧,因為你不配!打著神的幌子矇騙眾生,就算是等你死了那一天,也只會下地獄。”
“………………”
“哦,對了,我忘記了,對於你這種只顧身前招搖撞騙的人來說,哪管得了身後罵名呢!不要在侮辱神,神是崇高的,你,真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