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五行所主貴賤、剛柔、壽夭、賢愚、貧富會有一種新的變化和組合,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對方的吉凶運氣,世間有沖喜一說,實卻是改命延壽”。
李毅喜道:“天師,你是說只要明瑤婚嫁之後,便可解這死劫”。
張道人卻搖了搖頭,“若是如此,王師也不必託我親來,李xiǎo姐乃是天人之相,夫妻命局用神卻無法互為相生,娶李xiǎo姐為妻者必定飛黃騰達,事事逢凶化吉,而李xiǎo姐之命格卻依然不會發生變化,便是帝王貴相也無法與天人之相互為相生”,他說完卻帶著笑意看著玄觀的臉容,卻莫名其妙道:“世間之事冥冥中自有註定,天機卻不是凡人能夠揣測的,實在是妙不可言啊”。
張道人的話卻說的在場所有人既擔心緊張又一頭霧水。
李毅問道:“天師,那到底是何種相格之人才能與天人之相互為相生,從而改命”。
張道人微笑道:“剛才我已經說過,我與王師在李xiǎo姐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命格,已經有人為李xiǎo姐改命。”眾人吃驚之餘,忽然又聽張道人又問道:“李xiǎo姐,你可是已經yīn陽結合”。
易天涯突然連連咳嗽了好幾聲。
其他人大吃一驚,卻沒有人理睬易天涯的反常,眼光通通往玄觀看去,只見玄觀微微點頭。
吳天瑜瞬間從椅子上跌坐下來,老夫人更是被驚的說不出話來,李毅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桌子瞬間成了碎屑,可見他如何震怒,玄觀還未出嫁卻已經失去了清白身子,這確實讓人無法接受。
張道人依然一臉微笑,玄觀也是淡定從容,易天涯卻低著頭默默無語,兩個婦人已經被這個訊息驚的無法說出半個字來,只有李毅一臉殺意,只聽他平淡說道:“天涯,我要殺了他,你可有意見”。
易天涯佯裝沒有聽見,沒有回應,玄觀淡道:“爺爺,你若要殺了他,就先殺了我,是我不知廉恥,壞了李家mén風”。
張道人卻站了起來,抱拳道:“李老將軍,可喜可賀,道人這就拜別”,說著就轉身離開,這話雖怪,卻緩和了緊張的氣氛。
李毅冷冷的瞪著玄觀,若不是她此刻有傷在身,他真想一巴掌打醒她。
易寒難得閒暇下來,翻閱書架之上的書籍,這是他一次認真看玄觀珍藏的書籍,才知道她為何如此博學多才,看了一會,驟然看見琴桌之上的綠綺琴,走了過去,撫摸著琴,自言自語說道:“這就是天下至寶,綠綺琴,你也似她一般,終日藏於深閨,不露鋒芒,卻自展芳華”。
一時興致來了,聯想與玄觀踏步與山野之中,撫琴而奏,琴聲在玄觀閣內飄dàng。
張道人走到mén口聽到琴音卻突然回頭坐下,靜靜聆聽,李毅本來就要衝到閣樓之上,見了張道人怪異的舉動,卻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卻聽起琴音來,頓時被那歡快愉悅的琴音所感染,怒氣漸漸消散,取而代之心中是一陣輕鬆。
一曲奏完,幾人心中憤怒卻消失無影無蹤,如此多才之人就算犯了彌天大罪也不捨判死罪。
良久,全場沒人說話,張道人說道:“李老將軍可否請奏琴之人一見”。
李毅朝沐彤使了個眼sè,嚇的沐彤臉sè蒼白,卻呆滯原地不動,李毅沒好氣道:“去把他給趕下來”。
“哦”,沐彤應了一聲,卻匆匆上了閣樓,進入房間見易寒還一臉閒靜執筆揮灑筆墨,忙道:“你還不快跑”。
易寒淡淡應了一句,“有什麼話,等我寫完再說”,說完繼續書寫了,過了一會才見易寒擱筆,對著沐彤笑道:“見你臉sè倉惶,定是沒有好事情”。
沐彤緊張道:“你快跑路,老太爺知道你壞了xiǎo姐的清白,要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