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我家小姐姓寧,至於她的名字,我只是個小婢女,可不敢代勞,小姐如果願意告訴你,自當會說,不說了,公子,到了”。
易寒抬頭一看,這一沒去注意,真的到了,闊大的船艙,兩旁各設一張長長的木案長桌,每隔一定空間設坐墩一個,那群方才進艙的公子就坐在這坐墩之上,船艙之內,香氣繚繞,船艙左右都是明窗。
兩條木案長桌遠遠隔開,中間留下了一塊空曠的場地,上面鋪著地毯,正前方有一個案臺,上面擺放著一個瓷瓶,插數只水仙,中間船牆之上掛一副山水畫,沒有提詩,也沒有落款,易寒覺的這畫熟悉的很,仔細一看卻是自己十幾歲所作,卻不知為何會流落在此地。
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往他看了過來,有人認得易寒,有些人卻不識得,易寒意態悠閒,對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毫不在意,看什麼看,我又不是美女。
,于傑,明修,林木森,馬畫騰,四人坐在靠後的一處位置。
兩旁已是沒有座位,眾人正想看著易寒出醜,而秋凌也微微笑著,故意不給易寒安排。
于傑朝易寒一招手,道:“易兄,快過來,我的位置讓給你坐,我站著就好”,“使不得,使不得”,易寒大步上前將於傑按坐下來。
明修笑道:“於兄,不必如此,我們四人都把坐墩撤去,幾個人擠一擠,坐地板也未嘗不可”,馬畫騰,林木森紛紛點頭,說完幾人就要撤去坐墩。
易寒連忙擺手道:“各位兄臺不可為了小弟辱沒了身份,被別人笑話”,他早就看中了一個座位,指著了指正中央那個大位淡淡道:“那個地方不是空著嘛,我坐那裡即可”,說完,不但于傑四人一愣,就連船艙之人的人都大感不惑,傻子都知道那個位置是留給畫舫主人坐的,易寒怎麼說要去坐那裡。
明修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易兄不尋常人做不尋常事,小弟佩服,只是這小姐肯還是不肯還是一個大問題”。
易寒佯裝不懂道:“難道她一個要獨佔那個大位不成,這可不是待客之道,有我相伴才不會孤獨嘛,再說我屁股小佔不了多大地方,難不成這小姐的翹臀比我還大不成”。
眾人沒想到易寒居然當眾說出如此粗俗的話來,他們本是風流之人,這些話要他們出口也是不難,但是在如此場合,就不會說的像易寒這麼輕鬆自在,心中有一個相同想法,此人無恥到了極點。
馬畫騰卻心中有數,他認為,易寒那是因為沒有見過這畫舫主人,如果見到了,他相信任何男人都沒有勇氣盯著她看,更別說調戲於她。
秋凌此刻卻是滿臉怒意,他沒想到易寒居然敢當場調戲她家小姐,還說出如此粗鄙不堪的話來,她心中已經打算好了,等散席之好,肯定好好教訓這個登徒子,自己原本以為他只是調皮,卻不料骨子裡還是個色胚子,哎呀,小姐怎麼還不出來,這些話她肯定都聽見了,快出來教訓這個登徒子。
易寒講完,直接就走到那張大桌之上,這時一個滑膩似酥的聲音傳來:“公子要與小女子同坐也未嘗不可”,眾人一聽大驚,早知這畫舫主人如此開放,自己就應該大膽點,現在可好,被別人捷足先得了
不過這時,那滑膩似酥的聲音又道:“就是不知公子有沒有本事讓小女子甘心陪坐”。
眾人心中這才鬆了口氣,早知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幸虧自己沒有魯莽行事,不然被難倒了,可要當場出醜。
一隻白玉般的纖手掀開帷幕,走進一個子女來。那女子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散披腦後,並未結髻。
當所有人見到女子容貌的時候都驚呆了,連馬畫騰這些見過一面有心理準備的人,眼睛都睜的大大,眨也不眨一下,那女子肌膚如凝脂一般,白裡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