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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李明濛與易寒只得微笑回禮。

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走到李明濛的身邊拉著她的衣袖,嗲道:“李公子,你有好些時日沒來找我了,是不是把我給忘記了”。

李明濛雖然心中有隋旖,但畢竟是花叢老手,泰然自若笑道:“如酥,最近有點忙,走不開,改天定好好的寵愛你,今日我陪朋友過來,卻走不開”,只能拿易寒當起擋箭牌。

其餘幾女卻走到易寒身邊將他圍了起來。

“公子,你怎麼稱呼”

“公子,你長的好英俊哦”

“公子,你怎麼看起來這麼面生”

“公子,你的手好長耶”

幾女個個面若桃花,風情萬種,問著問那,輕聲媚語縈繞耳邊,易寒卻不知該先回答誰的問題。

易寒豎起手,大聲道:“停停停,我來問,你們來答可好,你們這麼問,我實在回答不上來”,幾女點頭,停止發問。

易寒朝其中一女穿亮珊瑚色的女子問道:“這位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聽易寒不叫小姐也不叫姑娘,卻親密的叫上姐姐,立刻就明白易寒是常流連風月之地的人,臉上滿是興奮,喜道:“我叫痴珊,是媚香樓的,公子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訕笑道:“原來痴珊姐姐呀,你名字美,人也俏媚的很,你可以叫我易公子,也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子寒”,子寒是易寒的字。

易寒笑起來總能給人一種親熱的感覺,痴珊小手大膽的纏上易寒,嬌道:“子寒哥哥,你什麼時候來媚香樓找我,人家第一次見你,就很喜歡你”。

易寒聽她不叫易公子,也不叫子寒,卻偏偏叫子寒哥哥,頓時哈哈大笑,“好,就憑你這句酥軟入骨的子寒哥哥,我定到媚香樓捧你的場”。

痴珊突然翹起小嘴,幽怨道:“你們這些風流公子個個都是負心漢,像那李公子上一次,嘴巴一個寶貝兒,一個美人兒,這會見了人家卻假裝不認識,愛理不理的”,說到最後傷心欲絕,垂淚欲滴。

易寒卻也知道她在故意勾起男人的憐惜心,都說青樓女子善做戲,這話一點也不假,朝她看去還真的眼眶紅紅的,幾滴淚珠兒掛在眼角,溫柔的伸出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疼惜道:“心肝寶貝兒,莫要傷心,難道你以為我在騙你不成”。

痴珊破涕為笑,“子寒哥哥,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嘴甜的,一句話就哄到人家心裡去了”。

易寒開心的笑了起來,不管她是真情還是假意,痴珊卻使他的心情舒暢無比,痴珊突然大膽的朝易寒臉上蜻蜓點水一吻,臉上立刻出現一個鮮紅的口紅印,旁邊三人早就等著易寒問話,見痴珊有動作,也不甘人後,香吻奉上。

“子寒哥哥,人家叫醉波”

“子寒哥哥,人家叫憶香”

“子寒哥哥,人家叫妙眸”

這四女均是媚香樓的紅牌,平日裡那曾對男子如此熱情,遠遠瞧見這易寒長的俊俏,只不過拿他來當賭注,將易寒當做捉弄的物件,心裡暗歎豔福不淺的易寒那裡會知道,這四女竟是懷著這樣的心思。

四張櫻桃小嘴在易寒耳朵,額頭,眼角,雙腮,嘴唇,脖子留下了自己的標記,易寒倒沒有想到四人第一次見面就如此熱情,這青樓女子雖然開放,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一個男人還是極為少見的;連忙喊道:“諸位姐姐,夠了,再親下去,我的臉就變得紅色的了”。

四人這才作罷,朝易寒看去,見他臉上滿是唇印,均掩口笑了起來。

易寒明白此刻自己的臉定是滑稽的很,伸手去抹,手心全是紅色口脂,卻不知道臉上乾淨了沒有。

四女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穿茉莉黃衣衫的女子走了過來,袖中透出黃色的手帕,香風飄來,朝易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