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擒拿手問他:“是兄弟的就說。要是出了什麼大事,我可救不了你。”
那人討饒道,“我告訴你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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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馳狂奔,賀起抽空撥了電話給裴弘謹,讓他趕緊趕往酒店。崔潔從羞澀中總算回過神來,託著腮沉思半天,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爺爺幹嘛要對付袁子宸和易可馨?”
賀起冷笑了一聲,踩緊了油門:“對付這兩個人,哪裡需要我爺爺出手,我爺爺既然動手了,只能說明裴家的老太君開始對付易可馨,這種事情又不好過我這個小輩兒的手。”
這話崔潔一聽倒也明白了,想著這易可馨著實可憐,路走得真是夠跌跌撞撞的。前陣子才聽說裴弘謹身邊換了女伴,如今,也不知道她和袁子宸如何了。
兩個人開到酒店底下,裴弘謹正好也趕來。三人只衝上樓,站在房間門口,敲了半天門,裡頭卻絲毫沒有反應。
裴弘謹攔著賀起說:“你別進去。你把門卡給崔潔,讓她進去看看先。”
賀起看著他臉上滿是怒氣卻滿是憂心,瞬間明白了她的顧慮。把門卡往崔潔手裡一塞,“你進去看看情形!”
崔潔推門進去,裴弘謹的心裡不由一噔,門口散落的就是一件女式的外套,看著像是易可馨的。一眼望進去,地上還有襯衫,襯裙,絲襪——甚至,還有樸素的白色內衣。
崔潔果斷地關山了門,回頭叮囑道,我讓你們進來時,你們再進來。
一步步往裡走,崔潔的心裡撲通撲通直跳,後心裡甚至都冒出汗來。倘若、倘若她真的看到不該看到的場面,她該做何表情?
越往裡走,裡頭越發凌亂,漸漸地,還能看到男士的襯衫,褲子,鞋子一番凌亂,她愈發緊張,閉了眼,咬咬牙衝了進去,卻是呆立在床前。
易可馨安穩地睡著,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潤,髮絲微亂,視線往下,錦被只隱約蓋到了兩點一下,還能清楚地看到她傲人的雪白肌膚。可想而知,這被子底下的春色無邊。露出的雙臂膚如凝玉,可是小臂處清晰可見兩道刺目的指印青痕,應該是有人用力抓著方才造成。
她安安穩穩地躺著,可床上卻是一片慘象。那個絲綢被子,似是被人用外力用力拉扯,雖不至於破,表面上卻是看得出痕跡。床頭櫃,梳妝檯上的東西都被人掃到了地上,玻璃渣子碎裂了一地,若不是這屋裡只有兩個人,她都要以為這是打鬥過的地方。
床上的易可馨捲走了大半的被子,隱約可見床單上散落的血滴。她心裡咯噔一跳,這床上,只有易可馨,那袁子宸呢?
從床上血滴往下,地上零星的血跡一路順過去。她惴惴不安的走著,通往浴室的路上,聽得到尚未關掉的放水的聲音,衛生間的門只是輕輕地搭扣著,她敲了敲,裡頭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推門進去,“啊”地驚撥出身,連忙將水龍頭關上。浴缸裡,袁子宸赤…身…裸…體地躺著,整個人都快被浴缸裡的水淹沒。水缸裡的水,滿眼的淺紅色,他的手就耷拉在外面,傷口零碎,那血,依然滴滴答答……入眼處,盡是血。
匆匆忙忙間,她第一時間衝到了易可馨身邊,拿起衣服將她胡亂包好。那雙手卻抖得厲害,勉強穩住氣息,她這才開啟了門,將裴弘謹和賀起放了進來。
指著浴室的方向,“裡面的男人你們搞定,我們得趕緊送他們上醫院,兩個人都像是昏迷不醒了。這……這究竟是要幹嘛呀!”等回過神,她反倒害怕了,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完這一切。
賀起遲疑間撥了家裡老太爺的電話,劈頭蓋臉問道:“哇靠,老不羞的。你到底給他們下了什麼藥!”
賀家老太爺慢悠悠地回過來:“這女的嘛,不過就是高階點的迷藥,藥效過了也就醒了。這男的嘛,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