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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樓上的曲寧固執地看著心愛男孩子走遠的背影蒼白無內容,內心不斷回放著他從前吹過的薩克斯曲,一曲復一曲。她的心得到慰藉,在這個有月亮的夜晚,做最後一次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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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寧走了。自從那場大雨後,她就果斷地在半個月內辦妥所有出國的手續,快速地離開那個給了她無盡傷心的男人,也離開了他們。曲寧是變回了從前那個灑脫果決的寧姐,卻在變回的那一刻,將現在的所有一切決心開始遺忘,直到最後錦妤也不知道她是怎樣失去寧姐的。

曲寧臨走前曾來找過她,和她同睡過一晚。記憶裡僅有一次珍貴的在一起睡的經歷,還是在基韋斯特酒店聽完happy講完鬼故事,她倆嚇得不行,當場就義無反顧地互相摟抱著擠在同一張床,而膽大的happy見她倆大驚小怪樣,心有慼慼然,也不吃虧地擠上她們的床,而且非得睡在她倆中間。這一睡可苦了她倆的肉體,晚上被睡得不安分且體積龐大的happy左一個翻身,右一個踢腳,她倆第二天一覺醒來便腰痠背痛腿抽筋,一天都軟綿綿,提不起精神。被happy看見,突然敏感地質疑昨晚是否睡得好時,她倆還得裝出滿臉幸福的表情情不由衷感慨道:&ldo;好極了!這是一生中睡得最特別,最有重量級的覺!&rdo;而happy絲毫聽不出畫外音,特別給面子,饒有興致地緊接而上道:&ldo;太好了,既然你們倆這麼喜歡,那咱仨今晚繼續!&rdo;

&ldo;繼續你個頭啊!離我們家錦妤遠一點!&rdo;深知她倆痛苦的顏行歌看不過happy的沒眼力勁,脫口打抱不平道。不過他沒有長劍一挑犯happy的忌諱指明她體積龐大,而是另找藉口忿恨道:&ldo;這乾的啥事?自己女朋友都沒碰過,反倒眼睜睜讓你這個女的捷足先登!還想繼續,睡上癮了吧?去去去,自個兒鬧騰去,別毀了錦妤的玉潔冰清,冰肌玉骨!&rdo;

看著女友受苦,段簡也心疼,不過他沒有顏行歌聰明,直來直去但又帶點隱晦道:&ldo;happy,如果有一天你枕畔的老公死於睡夢中,經骨盡斷,對於這樣一種奇怪的死法,我絲毫不懷疑。&rdo;

happy疑惑地想了許久,最終反應過來惱羞成怒,也不管是在高雅的西餐廳,她潑辣無所顧忌道:&ldo;死於睡夢中又怎麼樣?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顏行歌,段簡,我告你們,你們還甭假正經,一個個現在人模狗樣的,到真正要上的時候,有本事都別壓啊!我看那個時候,你們這些個臭男人鐵定都不會吃虧,饑渴得不甘於人下,鬼壓床比誰都狠!&rdo;

這番露骨的話出口,兩對情侶都面紅耳赤,羞赧地低下頭,尤其是早已行過男女之大禮的段簡和曲寧,臉紅得堪比火燒雲,還頗為默契地用手擋著臉。

本慶幸在西餐廳裡就餐的都是外國人,聽不懂這番內容粗俗讓人心驚肉跳的中文,因為語言障礙的問題,happy到底出國門沒丟成人,誰知一句話的功夫,丟人的事緊接而上。鄰座一個滿頭白髮,面容慈祥,有如肯德基商標上老頭一般慈愛的美國老爺爺,見著一群小年輕神色異常,個個臉色潮紅,呼吸急促,便出於好心,樂呵呵地問領首的happy:&ldo;how are you?&rdo;

然而滿嘴說&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