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師父沒說過,只是青豆對我很親近。”清清從來沒有想過,青豆會成為她的,只是師父帶青豆見她的時候,青豆就對她十分的熱絡。
而自己也並不排斥青豆的親近,甚至非常喜歡這小傢伙對自己的親暱。
“那應該錯不了,上古神獸,特別是鬥狼,一直都是很難讓人靠近的,一旦被鬥狼認為是自己的主人,就會表現出十分親密。看來你那師父絕對不如表面上來的那麼簡單。”攜呈對那何伯早就有所懷疑,只是苦於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記憶中,這千年來藍月上的強者,他又豈會不知道,可就是找不出與何伯有相仿的人物存在。
“對師父,我也有很多好奇的地方,不過師父不說,我也不會問,師父覺得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我。攜呈,我真的發現你變得越來越多嘴了。”清清將臉頰枕在青豆的身上,挑眉,斜覷在那站立於花朵之上的小小人兒。
“本尊只不過是提醒你罷了,沒什麼變不變的。”攜呈彆扭的轉過臉去,躲開了清清投射過來的探尋目光。
“嘛,反正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雖然是你的御龍使,不過想來你也從未把我放在眼裡。”清清伸了伸懶腰,拍了拍青豆的腦袋,說道:“青豆,我們走,去看看師父給莫離調配的藥怎麼樣了。”
“喂,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攜呈放下雙臂,身影自花朵上躍起,站在清清的肩頭。
清清歪著腦袋,斜斜地睨了一眼攜呈,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楚側妃死了,我也可以得到自由。”
“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那本尊無話可說。”攜呈眼底拂過一絲愕然,旋即又不以為然道。
“奴隸,淺殤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清清邊向著前方的藥廬走去,邊問著攜呈。
“什麼都不是。”
“是麼。”
“當然。”
“那好吧。”
平淡的話語,暫短而讓人有些乏味,清清也不打算再追問下去,藥廬已在眼前。
從內飄逸出來的陣陣異香,與那團團蔓延在廬舍上空的紅光,都顯示著鳳凰羽的存在。
清清不覺中伸手,捂了捂胸口,深深地做了個呼吸,終是邁開了步伐,走入了廬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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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皇宮,飄絮院。
赫憐祁從徐家莊回來,就直接進入了自己的私人浴場,一身的塵埃,讓他極為難以忍受。
上官燕青奉命離開半個時辰後返回,在門口看到兩名隨侍,眉宇間不由的緊蹙了下,看來他們的四皇子還沒出浴啊。
這男人洗個澡能洗這麼久的,大概也就是那個潔癖嚴重,自戀成痴的赫憐祁了。
隨侍在看到上官燕青的出現,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欣喜,上前說道:“上官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
“嗯。”上官燕青斂了斂眉,隨侍的神情已經讓他想到了什麼。
“上官大人,您還是趕緊進去吧。”隨侍迎著上官燕青,併為他開啟了寢室的房門。
“嗯。”上官燕青應了聲,吩咐道:“去拿一套乾淨的衣服送進來,之後就在外面守著。”
“是,奴才明白。”
進了寢室,一室凌亂,地上到處是碎片,能在這場颶風中儲存完好的,大概也唯有那案几上一塊巴掌大小的血玉。
這是赫憐祁的寶貝,也是與他形影不離的東西。
然,上官燕青並沒有見到應該見到的人。想了想,他轉身來到了建在寢室內的露池。
寢室內的露池,正是這不起眼的地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