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下去吧。”
“是。”特伯爾轉身離去。
拿著密函擇時摩訶將軍走入營帳,還未及開啟密函,看到出現在營帳中的人時,目光一斂,陰鬱更甚。
藏蠻敕蹙起狹長的雙眼,手指輕挑了一下案几上的摺子,眼則是望著出現在營帳中的擇時摩訶,啟唇道:“二哥,這邊境可還住的習慣?”
擇時摩訶在藏蠻敕這話下,身子一滯,隨即抱拳,單膝跪地,“末將,不知太子駕臨,有失遠迎。”
“行了,二哥何須跟我這弟弟如此生疏,趕緊起來,是我不讓特伯爾告訴你的。”藏蠻敕從案几前站起,走向擇時摩訶,將他扶起。
當意識到擇時摩訶這傲人的身高,藏蠻敕深邃的眸底有絲恨意閃過。
臉上仍是盈盈笑意。。。。。。
“太子。。。。。。”擇時摩訶後退了幾步,拉開與藏蠻敕的距離。
“二哥,你就不要跟我客套了,什麼太子不太子的,就跟以前一樣,叫我敕弟就行。”藏蠻敕揮著手,一臉的厭惡。
“以前是以前,如今您貴為太子,而我也非是以前的藏蠻羿。”擇時摩訶有的僅是一份嚴謹。
“二哥,我知道,你對當年的事耿耿於懷,可你也應該要了解,父皇的立場,你如今雖然跟隨了你母妃的姓,可你體內流淌的血液中,有一半是父皇給予你的。”
藏蠻敕對於擇時摩訶的這份生疏與距離,很是無奈,試圖說服。
擇時摩訶卻一笑置之,“太子,今日到來,不會只是對末將說這麼吧?”
“唉!你啊!這牛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改不了,還是請太子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擇時摩訶說著將密函拿起:“這應該是太子讓特伯爾給我的吧?”
“對,這次前來的緣由也都寫在裡面,你就看看吧!”藏蠻敕瞧了眼密函,便移開了目光,人走回到案几前,坐下,把玩著案几上擺置的筆硯。
擇時摩訶開啟密函,望著上頭所寫的字,目光逐漸的匯聚,到最後的憤然,疾步上前到案几前,手用力拍上桌面,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哥,難道還不明白麼?”藏蠻敕挑挑眉,眼瞥向那密函。
“他到底想要怎麼樣?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擇時家?”擇時摩訶一反常態,質問著藏蠻敕。
“二哥,你恐怕是有所誤會了,並非是不肯放過擇時家,而是擇時家這些年來一直咄咄逼人,別忘了,再怎麼說,他也是蒼夜的大王,你我的父皇,當年你外公以圖謀權篡位。。。。。。”
“沒有!外公沒有,這些都是被陷害的!”擇時摩訶怒喝。
“好吧!暫時就不說這事了,密函上的意思,你清楚,我也不多說了,怎麼做就看你自己。這邊境的五十萬大軍,也仍是在你手上。”
藏蠻敕平淡的話語,沒有任何的威逼,可就是如此平淡的話,在擇時摩訶聽來卻充滿了諷刺。
“對了,我這次前來還有另一個目的。”藏蠻敕話鋒一轉,目光緊盯在擇時摩訶的身上,問:“聽說,這幾日裡軍營中出現了一位極為美麗的年輕女子。”
擇時摩訶轉身,對視上藏蠻敕,唇角一扯,輕笑道:“呵呵,看來太子的探子,可真是無處不在。”他對白清傲在軍營的訊息,早已全面封鎖。
“情報對蠻敕來說,就是全部。”藏蠻敕對自己掌控的情報組織,充滿自信。
“不過這次恐怕要讓太子失望了,她已經離開了軍營。”擇時摩訶有些慶幸,白清傲的離開。
“哦?這還真是不巧,本來還想見上一見,可惜了。”藏蠻敕嘴上說著可惜,可這眼中卻並沒有失落,有的只是一份期待。
“太子,若是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