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堯都看見了,她不信楚歌沒看到,何況楚歌那會兒確實停頓了下,卻仿若未見般得又動了起來。
“清清。”
楚歌的聲音從前傳來。
“嗯。”清清緩緩地站起身,轉過身,向著楚歌走去。
“早點都準備好了。”楚歌擁著她,向著偏廳走去。
“王爺。”
“怎麼了?”
“真的這樣就可以?”
“你說呢?”楚歌低頭,含笑的望著她。
“要不,讓她進來吧?”清清瞧著楚歌,說道。
“不需要。”
“哎,真可憐了這麼個嬌滴滴的大美女。”
“你倒是有同情心。”
“我就算有同情心,也絕不會氾濫在這上頭。”
“好個霸道的娘子。”楚歌笑了,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鼻尖。
“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不能來爭,不是我的,我也不稀罕去與人爭。”
“那我可讓你有心一爭?”楚歌挑高了眉,凝黑的眸子一順不順的瞧著她。
清清翹起了下巴,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動,微笑道:“暫時還沒。”
“真傷我。”楚歌捂著胸口,悲催道。
“誰讓王爺以前的表現太好了呢?”清清眉眼間皆是壞壞的笑意。
“原來是秋後算賬。”楚歌長嘆。
“嘛,也不算,一切看王爺表現,我再定奪。”
“還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一點沒錯。”
“那王爺可以不養我,我回孃家。”清清說著,作勢便要往回走。
楚歌一把扣住她,摟在臂彎中,說道:“你哪都不能去,就在我身邊待著。”
“王爺不是說我難養嘛。”清清好笑的瞧著一臉沉鬱的楚歌。
“再難養,我也養!”楚歌咬牙道。
“這可是王爺,你說的。”
“嗯。”
“呵呵。”清清笑望著楚歌,她真的可以安心的讓他養一輩子嗎?
似乎那還是很遙遠的事——
早點吃的應該算是和樂融融,只是其間豫堯還是會與楚歌鬧出點小矛盾,但是在清清眼裡看來,這完全是豫堯故意去激怒楚歌的。
似乎看著楚歌暴跳如雷,豫堯就開心,怎麼感覺豫堯有些被虐症?
用過早點,豫堯就一人先行離開了,自然她也很想像豫堯那樣,自由的來去,只不過某人的存在,完全將這個念頭變為了奢望。
這目光一刻都沒從她身上離開過,還真是不放心她啊。
在大廳如此,回到房間亦是如此。
楚歌坐在窗前,而她就坐在床上,兩人之間雖然隔了一個珠簾,不過還是不妨礙他那兩道緊盯不放的目光。
“王爺,今天這麼有空,一個上午就看著妾身啊?”
“嗯。”楚歌在那頭,應了聲。
“哦。”
“是不是想我走?”
“這倒是沒。”讓你走,你會走嗎?
“過來。”楚歌懶懶地伸展了下手臂,開始發出了召喚令。
“你過來。”清清仰著頭,學著楚歌,召喚著。
楚歌眼皮子明顯撐起了些,卻笑了,同時人也站起了身,撩開了珠簾,走向坐在床榻上的她。
“王爺,你現在是不是妾身說什麼,你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啊?”清清瞧著站在她身前的楚歌,這男人真的太聽話了。
“寵著你不好嗎?”楚歌坐在她的身邊,大掌覆蓋上了那搭在床沿上的小手。
“能讓王爺這麼寵著,當然好。”清清回眸,淺笑浮現在眼底。
“來,讓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