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清淡淡。”赫憐祁從袖管中掏出了灌了薰香液體的小瓷瓶,開啟,指尖沾了一點,塗抹在清清的脖頸上。
涼意讓清清忍俊不住縮了縮脖子,回身,怒視向赫憐祁,道:“你又給我塗了什麼。。。。。。這味道?”話還未說完,那纏繞在鼻前的味道,讓清清頓時收了口,“這不是我用的薰香麼?”
“呵呵,才知道麼?”赫憐祁笑著將小瓷瓶遞到清清的手中,“別再讓那男人往你身上塗抹那些玩意了。這才是屬於你自己的味道。”
清清望著手中的小瓷瓶,熟悉的味道,她怎麼可能忘記。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換,只因這是屬於那人的味道。。。。。。
臉頰似被什麼輕觸著,清清舉目,茫茫然地望著正在觸控她面容的赫憐祁——
“這張麵皮做的真不錯。”
清清輕輕地一扯嘴角,此刻從赫憐祁的嘴中聽到這些,已經不會帶給她那麼大的驚訝了,看來他知道必定不少。
“可惜好好的一張面容,卻要被這薄薄的麵皮所蓋著。”
“沒什麼可惜不可惜的,習慣了就好。”
“習慣?”赫憐祁輕笑了一聲,“看來習慣這個東西,有時候也未必是件壞事。”
“秦修楓,你知道這個人麼?”
“失蹤了二十五年的京國王爺,怎麼會知道。”
“不,你知道的遠遠不止這些。”清清篤定道。
“知道,有時候未必是件好事,不知道反而是種幸福。”
“你說的我明白,可一個謎藏匿的過深,過久,總會勾起他人的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你是在說現在的你?”
“可以這麼說,從秦修楓出現的那一刻,我總覺得身邊有什麼正在發生。”秦修楓的出現,所帶來的衝擊之大,就算直到現在仍是記憶猶新。
加上閣主,與龍成訣的出現,一切都開始複雜化。
那隱藏在暗處的人,到底是誰?
“你仍是想要復興白族麼?”赫憐祁側起臉,迎著夕陽,望著那張白淨的臉兒。
“復興白族是我畢生的心願,也是我能為白蘭娘唯一一件事。”
“如果姑姑知道你有這份心,必定會很開心。”
“姑姑?”清清這會兒確實被赫憐祁的話,驚了一跳,赫憐祁居然叫白蘭娘姑姑?
“呵呵,別多想,這不過是個稱呼,我小時候見過你孃的畫像,那時候我就喊畫中人為姑姑,到長大點,才知道,原來她是白族的女巫,也是你龍清清的娘。”赫憐祁雅緻的一笑,眉梢不禁飛揚起來。
赫憐祁的每一個神情都帶著絢麗的色彩,他的舉止優雅不說,總讓人有種虛幻的感覺。
他不該是存在於世的人,他或許更適合那種虛構的世界裡。
一個男人若是太過完美,就會變得讓人不敢去接近。
孤獨——
對,赫憐祁的身上,有著一層濃濃的獨孤感。
就像是現在,他明明是在笑,笑得如此迷人,可又讓人覺得心酸。
“赫——”
“憐祁。”
“你怎麼就是。。。。。。”
“執著?”赫憐祁笑意愈發深邃了,他捋了捋髮鬢的白髮,說:“如果我不是這麼執著,現在能與這麼坐在一起,說這麼多話麼?”
清清語塞,確實如果赫憐祁的執著再少一些,絕對不會做出大白天綁人的事,對方還是別國的王爺與側妃。
正是因為他夠執著,她會在這裡,才會如此平靜的與他說這些話。
“好吧,為了你的執著,我可以叫你憐祁,可也僅是現在。”清清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