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臉上的緊繃卻倏然放鬆,淺笑浮現在眉梢間,道:“看來門主也非是十惡不赦之人,好吧,我赫憐祁也不是量小之人,只要丫頭沒事,就不再追究。”
清清眼睛在赫憐祁這自大的話中,微微一瞠,旋即笑道:“那清傲可就先謝過四皇子了。”
“那趕緊讓丫頭醒過來吧。”赫憐祁甩動了下衣袖,他可巴望著丫頭醒來,到時候就能夠跟楚歌說個明白。
“那還請楚王爺與四皇子暫時退出內殿。”清清目光淡淡地掃過兩人,緩緩地道出。
赫憐祁當下眉頭一個緊蹙,“白清傲,我雖然說不予追究,可你在如此的放肆,就休怪我翻臉無情。”那一身的戾氣,驀然間暴漲起來。
清清搖頭,道:“清傲對楚側妃絕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只不過這要就醒楚側妃的法子,乃是清傲師門的獨門絕學,清傲發過誓,絕不會在他人的面前顯露,不然就遭受五雷轟頂之罰。”
楚歌望了眼白清傲,他倒是沒什麼不放心的,反正這白清傲是女兒身,他真正不放心的反倒是赫憐祁。
赫憐祁自然不能答應,正要開口時,楚歌搶先開口,道:“只要你能讓本王的側妃醒過來,本王什麼要求都答應你。要是你被雷給轟頂了,那本王的側妃還要誰來救啊?”
“你個白痴,這裡沒你插嘴的份。”赫憐祁氣得當下一個厲喝,這楚歌這會兒怎麼這麼放心,讓白清傲這臭小子單獨跟丫頭呆在一起,他也不怕——
“你閉嘴才是,她是本王的側妃,本王答應了就是答應了!”楚歌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
赫憐祁雙眉緊繃成一線,看著楚歌那堅決的態度,腳步一跨,匆匆走向他。
楚歌倒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躲閃,反倒是張牙舞爪的想要再次抱住赫憐祁。
“你以為還能碰到我麼?”赫憐祁身影一個漂亮的側移,輕鬆的就避開了楚歌的近身。
“哼,我就碰給你看。”楚歌眼底一絲亮光劃過,居然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根頭髮絲般細地白線,雙眼衝著赫憐祁邪氣的一笑,“這可是父皇賜給我的天蠶絲,看你怎麼躲!”自傲囂張的衝著赫憐祁哈哈一笑,楚歌用力扯了下天蠶絲——
“你做了什麼?”赫憐祁忽然舉起了袖管,整個人被扯動著往楚歌的方向移。
“你是瞎了,還是聾了,不是跟你說了天蠶絲麼。”楚歌皺了皺眉頭,拉扯天蠶絲的動作更為加快了,他可不想讓赫憐祁給跑了。
“混賬,快放開我。”赫憐祁雖然已經很用力的在扯,不知道何時被楚歌放在袖管上的天蠶絲,可就是無法扯開。
看來這天蠶絲確實名不虛傳,不是輕易就能弄斷的。
楚歌乾脆將數股天蠶絲放在了肩頭,就這樣拖著赫憐祁朝著殿門口走去——
赫憐祁邊甩動著袖管,嘴中邊發出不敢置信的驚恐尖叫。
“楚歌,我赫憐祁必是跟你八字不合。”
“哼,我看,我們上下都不合。”
“快放開我,怎麼可以讓丫頭跟個陌生男人共處一室,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比那姓白的小子危險多了。”身後的赫憐祁現在就像是被捕獲圍困在大網中的魚兒,不斷地掙扎著。
可他發現自己越是掙扎,天蠶絲就綁得更為緊緻。
衣服的表面已經出現了多出的破損,“天啊,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長袍了,你個白痴笨蛋。”
楚歌無視赫憐祁的叫嚷聲,硬是把他拖出了內殿。
清清怔怔地望著那兩道消失在宮門口的身影,不由微微吐出了一口氣。
雖然對楚歌的舉動有些懷疑,不過也算是度過了難怪。
'門主,你可算是來了,烏蒙差點就掛了。'烏蒙在楚歌與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