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自找的麼,取個茶水,你倒好,讓凝兒過來,還讓凝兒帶話說去了龍堂。這麼無視本王的側妃,除了你龍清清外,還有誰會有這個膽子,現在你來跟本王說,你委屈?”
“妾身只是做了最為適當的選擇而已,妾身確實是想要取茶,可在院門口看到凝兒姑娘一臉不開心的站在那裡。王爺,凝兒姑娘的心思你懂,妾身也懂。王爺的心思,妾身懂,王爺也懂,所以,妾身讓凝兒過來。妾身的心思,本以為王爺會懂,可看來王爺根本就不懂。是妾身多事了。”
清清輕顫著唇瓣,道出始末,雖然這番話不一定能讓楚歌信服,可至少她也沒有說假話。
“本王能懂麼,本王到現在都看不透你,你就像是裹著一層紗,根本不容他人窺覬了。你確實很順從,可你也是最為狡猾的。你明知道本王需要你,你便有恃無恐起來,龍清清,本王發現越是與你相處,就越看不透你。”
心有些亂,糟糕的心情,惡劣至極!
他確實看不懂她,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一直被假象所矇蔽著。
“王爺可有想了解過妾身的念頭?王爺總是將妾身推拒在外,不是麼?”
“那是。。。。。。”楚歌蹙眉,他居然發現到頭來被質問的人,反倒是他!
“妾身從未想過要對王爺隱瞞什麼,王爺不問妾身不敢逾越,自然什麼都不說。這是王爺告誡妾身的話,妾身一天不敢忘記。”
十分慶幸楚歌的那些警告,如今倒是有利的證詞。
楚歌臉色一變在變,本該是他義正言辭才是,可現在反倒是他被說得啞口無言。
清清點到即止,她咬著下唇,沉默了下來。
楚歌緊盯著那張籠在陰影下的臉蛋,他居然不知接下來該質問些什麼。
滿腹的話,一下子化為了烏有。
“龍清清,你果然很聽話,你確實做到了本王所說的一切,你是個最為出色的傀儡。”楚歌啞著嗓子,嘲諷著。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妾身也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已。”
“好一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龍清清看來你是為了這這楚側妃的頭銜,不管本王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做到是麼?”楚歌扯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是。妾身已經過怕了那種寄人籬下的日子,既然有能讓妾身過上好日子,妾身自然不會放手。”清清目光決然的說道。
楚歌瞧著她,眼底的冰冷漸重,然,臉上的笑意卻愈發深邃了,他伸手,執起了清清的左手腕,手輕柔的撫摸著纖淚鐲。
“你有這份覺悟,本王倒也放心了。”轉變的態度,與那溫柔的口吻,與先前的咄咄逼人,簡直判若兩人。
“王爺。。。。。。”清清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反而更為懸空了心。
楚歌現在的樣子,才是最為可怕的,他收斂起了所有的鋒芒,讓人猜不透他下一步將要如何走。
“還疼麼?”楚歌輕輕地揉著清清的手腕。
“不,不疼了。”清清低下頭,小聲道。
“真不疼了?”楚歌聲音透著一絲笑意,他托起清清的下顎,雖說姿態仍是強勢,可已沒有剛才的粗暴。
清清緩緩地抬起頭,黑睫上仍是沾著未乾的淚珠,安靜地望著楚歌。。。。。。
“清清,其實本王也非是無情無心之人。”楚歌細柔的聲音,伴著一聲輕嘆,慢慢地自空中傳盪開去,“只不過這世上人心難測,若是自己不保護自己,又有誰會來在意你。”
“王爺的話,妾身記下了。”清清乖順的應著。
“本王要的不單單是個聽話的側妃,還要是個會懂本王心的知己。”楚歌握著清清的柔夷,“側妃真的有些過於單薄了,看來本王確實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