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卻在納蘭潃甄轉身要走時,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甄兒。。。。。。”
納蘭潃甄背脊直了直,回身,看向楚歌,“大王這是?”
“留下來陪我說說話,這個龍嘯殿太安靜了。”楚歌拉她回來,自己則是慢慢地躺下,“真的太安靜了。。。。。。”
“大王想熱鬧,還不容易嗎?你只要隨便找些妃子過來,你想安靜還難呢。”
“你說我取笑你,你何嘗不是處處都在取笑與我?”楚歌嘆了聲氣。
納蘭潃甄看著這個叱吒風雲,高居在上的男人,此刻也不過是個為情愛所傷的可憐人。
楚歌,你得到了天下又能如何?
你連自己所愛之人都得不到,擁有天下又有何意義?
“她。。。。。。可有對你說什麼?”
納蘭潃甄拿來了燭臺,點了火,將銀針在上頭燙過,旋即,走回。
“沒說,只是讓我保重。”納蘭潃甄說著,又道:“大王請把衣衫去了。”
“嗯。”楚歌應著,伸起手,遞向她。
納蘭潃甄蹙眉,可也只能上前,伺候著他去了衣衫。
看著他那健碩結實的胸膛,納蘭潃甄微微地紅了臉,即便是藍風,她也沒見過赤身的模樣,楚歌還是頭一個在她面前寬衣解帶的男子。
納蘭潃甄的侷促與羞澀,在楚歌的眼中,也不過是一笑。
他躺著,任由納蘭潃甄在自己的扎針——
“大王。。。。。。”
“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我會去給四皇子療傷?”
“你去了嗎?”
“去了。”
“哦。”
“大王不責罰潃甄?”
“你若是治好了我的傷勢,就當是將功補過。”
“。。。。。。”納蘭潃甄沉默下來,楚歌的話,除了讓她感到意外,還有著一份道不明的情緒滋生。
許是她開始同情這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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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扶著赫憐祁來至楚王府的大門口,望著那高掛的匾額,還有那乾淨如新的硃紅色大門。
赫憐祁低頭,看向她,“看來他一直都未曾忘記過這裡。”
“是吧。”清清應著,她扶著他走到了大門口。
這人還未及上前敲門,那緊閉的大門就在她的身前開啟了,從內出來一排整齊的奴僕。
紛紛在兩人的身旁跪下,向著他們,恭敬道:“奴才恭迎王妃回府。”
清清驚訝的看著這陣勢,旋即與赫憐祁對視了一眼,她揚了揚眉,說:“這與我無關。”
赫憐祁伸手,颳了下她皺起的瓊鼻,說:“我還不至於吃這個醋,你緊張什麼。”
“原來你這麼大度啊。”清清更為緊皺了下眉。她看向那些奴僕,說道:“這都是燕王讓你們做的?”
“是,燕王說過,王妃總有一日會回來。”
“哦?”清清挑了挑眉,“那好,你們日後見到我就叫我赫夫人吧,別再叫我王妃了。還有這人,是我的夫君赫相公。”
“這個。。。。。。王妃這不是為難奴才等嗎?”
“明叔?”清清望著那從一堆奴僕中站起身,走來的老頭。
他居然是豫王府的管家明叔。
明叔怎麼會來楚王府?
“虧得王妃還記得奴才,如今奴才是這楚王府的總管。”明叔向著清清作揖行禮。
“那豫王府。。。。。。”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