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的手段,辦了楚歌。
“姐姐,楚王爺這罪名是什麼?”清清抬起頭,問道。
“弒君之罪。”
“弒君之罪?”清清挑眉,這簡直欲加之罪,她不信楚歌會殺李乾。就算他真有這個心,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
“你小聲點,想要害死我們麼?”年紀小的宮女,瞪著清清罵道。
“是是是,是奴才沒注意,實在是太過驚訝了。這楚王爺才不過剛回來,這就。。。。。。”
“這皇宮裡的事,誰說的清楚,好了,我們還要趕著去給皇太后稟告。”
皇太后?
那不是豫堯的生母麼。
正是因皇太后在,李乾才暫時不敢對豫堯出手,而向著沒有背影的楚歌下手。
“多謝兩位姐姐。”清清向著兩名小宮女道謝。
兩人瞥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清清在兩人離去後,閃身進入了暗處——
看來她現在要找的又多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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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
陰暗潮溼的地下水牢內,正綁縛這一人,一頭凌亂的髮絲遮掩出了其人的容貌,水深至他的腰間,而雙手被鐵鏈所禁錮住,身子別說是掙脫,就算是輕輕地移動,都會將他那拉扯成平衡的雙臂帶起一陣陣挫骨的疼痛。
黑暗中,看不清四周,只是那不斷流淌的水深,與漂浮在水面的陣陣惡臭味,令人不願多停留半刻。
此刻,緊閉的鐵門被開啟,從外走進一人。
那被紗巾覆蓋的面容下,一雙幽蘭的美眸,看向那水中的人,眉頭一擰,卻不動聲色。
“柳姑娘,你可要快點,要是別人知道奴才放你進來,那可是殺頭的罪。”牢頭,看向那一身妖嬈的女子,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謝了,張大哥,仙仙不過是來看看,不會讓張大哥為難的,這是仙仙給張大哥的一些謝禮,還請張大哥給仙仙在外守著。”女子從袖中掏出了一個荷包,遞給了牢頭。
牢頭掂了掂分量,說道:“好了,時間不多,姑娘還請快點。”
“嗯。”應著,瞧著牢頭走離,她才邁開了步伐。
手中拿著火把,走下了幽深的臺階,站立在水牢的上方,瞧著那佇立水中的身影。
低低笑聲從下而來,鐵鏈晃動的聲響,在水的激流下迅速被壓制住,沙啞的嗓音,失去了往日的清雅,卻不減那份倨傲:“看到我現在這幅模樣,你做何感想?”
柳仙仙眼底的流波,與她袖管中緊握成拳的手,都在顯示著她那份剋制與忍耐。
“楚歌,值得麼?為一個根本不愛你的人,這樣做值得麼?”望著那個男人,柳仙仙來,只是索要一個長達五年的答案。
低笑聲再次轉來,楚歌。。。。。。
那水中骯髒不堪的身子,正是他楚歌,那個曾經風華絕代的男子,如今居然成為了監下囚,他那一雙迷人的狹長眸子,或許再也看不到外頭的繽紛世界,可他卻仍是能笑得出來。
“你永遠不會懂的。”僅是一聲長嘆。
“我不懂?楚歌,你真的以為我不懂麼?”柳仙仙聲音拔高了些。
“柳仙仙,怪只怪當年,我一時心軟,才會留下你這個禍害。”
“是啊,當年你真該一刀殺了我。”柳仙仙咬牙,雙眼迸射出一抹仇恨,旋即卻又轉化為一腔深情,她看向楚歌,低嘆道:“楚歌,我一直不懂,為什麼那人是水凝兒,那丫頭有什麼可以跟我比的?就算是豫凝死了,你也不該找那個小賤的小丫頭,做豫凝的替身!”
楚歌那低下的頭,向著柳仙仙看去,笑道:“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