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過臉,看向他。
“你說呢?”楚歌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偶爾還會溢位一聲粗啞的低吼。
“我看是。”清清難得說了句真話。
“還不是你鬧的。”
“你自找的。”
“是是是,我自找的。”
“不是還有那個水。。。。。。”
“你這是想要我紅杏出牆?”楚歌倏然轉過頭,目光變得好冷。
清清冷不丁的顫了顫身,紅杏出牆虧得能從他口裡說出,他現在是在為她守身如玉?
“那你養著這麼個大美女,做什麼。擺著好看,真當花瓶啊?”
“那我就攆了。”
“咦?”清清狐疑的望著他,有必要做得這麼絕麼?
“不信嗎?”楚歌側過身,瞧著她。
“不,只是有些不忍。”
“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逼著自己的相公去別的女人那裡。你這是大度,還是就這麼討厭我碰你?”
“我不是說了,我沒準備好,看你這麼難受,所以。。。。。。”
“就算難受死了,我也不希望你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那好吧,你就難受著吧。”清清應著,緩緩地起身。
楚歌忙跟著起身,然而敏、感得身體,讓他忍俊不住低吼出聲。
“你還是先解決吧。”清清滿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你去哪裡?”楚歌抖了抖袍子,急問道。
“不去哪裡,就在這裡,就在你的視線範圍內。”
“真的?”
“嗯。”現在她還能去哪裡,只是不想再靠他那麼近了。
“嗯。”楚歌應了聲,躺了回去,又開始做那個滑稽的呼吸運動。雙眼被一刻都沒從清清的身上移開過。
清清也履行著自己的話,僅是在房中隨意的走動了下。
現在的心情還真是很難形容,就像是相公在房外等待房中生產的妻子,只是可笑的位置顛倒了,而且等待的也不一樣。
果然這個世界越來越癲狂了。
不過,對於楚歌即便在這種情況,仍是能選擇尊重她的意思,而沒有強行要了她,多少有些窩心的感動。
淡淡的笑,悄然無息的爬上了眉梢。。。。。。
在一聲粗啞的低吼中,房中恢復了寂靜,楚歌那邊也沒了動靜,看來他是解決完了。
清清仍是以背對著他,站立於天窗之下,讓那月光灑落在身上。
背後腳步聲傳來,旋即她便人擁入了懷中,不在去抗拒,只是靜靜地依偎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他為她營造的這一恬靜的氣氛當中。
“我很久沒這麼丟人過了。”
“我好像總是讓你在破例。”嘴角不住往上揚起,她是自大的,楚歌適時的滿足了她這份自大。
“嗯。”楚歌鼻翼輕顫了下。
“那我還好麼?”
“好。”
“呵呵。”
“真的。”
“嗯。”滿足了,無限的膨脹感。清清從未想過,原來享受男人的甜言蜜語,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以忍受,至少她現在就為楚歌的話,而開心。
“清清。”
“嗯?”
“我為你破例,你會不會也為我破例?”
“也許會。”
“我很滿足了。”
“我只是說也許會。”
“那也滿足了,至少你已經往前走了一步,而不是原地踏步甚至倒退了。”
“是麼?”她都沒什麼感覺。
“當然。”肯定的回答,更為緊摟的雙臂,與她靜靜地站在月下,竟是如此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