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實在不行我們就從問訊息那裡過再翻山來這找吧?”明州如是說道。
陳景銘搖頭:“這方法不可行,這裡離那裡不近,翻山的話更是浪費時間,這樣吧……”陳景銘抬起下巴:“你們看下游那邊,河水不怎麼急,我們弄點竹子扎個排過去吧,不用多了,六七條就好。”看來也只能如此了,幸好在村莊因為煮飯放土豆什麼的搜刮到一把菜刀,避免了用武器的下場,三人說動就動,把車停在路邊爬上山砍起來了竹子,竹子還沒手臂粗,足足砍了十條才罷手,又砍了兩條小的用來做梢,砍了幾根藤條把這十條竹子綁在了一起,雖說已經三月份了,這水還是有點冷的,三人搞定後從淺水裡爬了上來,明州哆哆嗦嗦想把鞋穿上,陳景銘急忙阻止:“你還是別穿了,放身上掛著吧,站竹排上肯定得溼,到時就只有溼的穿了。”這倒也是,明州無奈的把鞋重新放下,下車前三人就已經打包了三個鼓鼓的大包,裝滿了各種易食食品,更是先飽餐了一頓。車沒好地方藏,只得停放在路邊鎖好,要有人來把東西拿走了也沒辦法。
三人都沒駕馭過這東西,陳景銘先打頭,顫微微的上竹排站好,嗯,浮力還是不錯的,朝明州兩人招手:“上來吧,別站的太近了,小心沉下去。”三人把鞋子都用藤條竄在腰上掛著,一人一個大包,陳景銘和明州則一人一根梢的划水慢慢朝對岸劃去。第一次用這東西,方向不好掌握,還要奮力不讓水給往下衝走,不足二十米的河面花了差不多半個鍾才到,竹排一靠岸,張琳就最先往河岸上爬了,對於一個從小就畏水的人來說,這半個鐘的左衝右倒還好幾次差點翻排的經歷讓她嚇的連話都不想說了,陳景銘和明州兩人把竹排拉上河灘,找了個小樹綁好後才把褲角放下穿鞋朝張琳走去。明州看她那嚇的臉色發白的樣子,心疼的把包拿過來,前後各背一個,陳景銘則伸手扶上腿軟的張琳從河灘上朝斷橋處走去。
走到橋頭處三人費力從河灘爬了上去,看到橋邊各種餅乾袋子就知道差不離了,稍事休息了一下就全速前進了。全都是泥路,不過卻阻不了她們的腳步,快速前進了兩個鍾,按照平日訓練的速度,怕是有十多公里了,此時三人在一道分叉路上停了下來,一條直道,一條左行,陳景銘抹掉額頭上的汗珠:“這地方也太偏了!”
明州正給張琳擦著汗,皺眉看看已經西斜的太陽:“這還有多遠啊,偏又出現兩條道,坑爹嘛這不是?”
“沒爹坑,坑的是我們。”陳景銘說著在兩頭路各自瞄了瞄:“左邊。走吧,希望天黑前能到地。”
張琳兩人好奇的看著她:“陳隊,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來看,這兩條道都是土路,左邊路邊明顯有快被壓垮的現象,這個說明了近段時間肯定有大車從這裡進去了。”陳景銘站在路下方捏著泥土對兩人說。
“這倒也是。”三人也不遲疑,確定了方向又是一陣狂奔,終於,在天黑前看到房子了,看到有炊煙升起,明州差點都快哭了:“我那個去,終於……再跑下去可就要老命了……”
張琳則是看到成排成排的竹房子滿臉羨慕:“這房子好漂亮,其實,以後住在這裡也不錯。”
“那聽你的,等小夏找到了我們就在這住下怎麼樣?陳隊,你怎麼看?”
“也可以,山清水秀的。”陳景銘亦是滿意的點點:“先去找人吧。”當下三人朝炊煙處走去。
“你們是什麼人?”一道厲喝傳來,幾名年輕人跑了出來,陳景銘幾人雖是女性,不過這幾人卻並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手中抄了傢伙站在必經路口。“這幾位兄弟,我們沒惡意,我們只是來找人的。”陳景銘舉起手來說道。明州二人亦舉手表示自己的無害。
其中一名年輕人一哼:“找人?你們從哪裡來的?我們這沒有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