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訊息;對陳景銘不由的親近了起來。兩人正聊著;隔壁房間的小陳夏就醒了;正大聲哭了起來;黃阿姨拍拍陳景銘:“那你再睡會吧;我去看看孩子。”陳景銘點頭應下;卻哪裡睡的著;夏冶獨身一人出基地;讓她既擔心又害怕;只盼晚上快點到來好收拾她。
路不算好走;夏冶足足開了三個多小時才到達危險區;軍隊駐紮在最前線;看到夏冶的車也並未有所阻攔;畢竟對於軍隊來說;願意到危險區的平民越多越好;此時正處於一個縣城的入口處;軍隊的清理部隊是以360度方向從B市朝外清理的;是以人數十分分散;目測這個縣城軍隊人數也不過上萬人;夏冶掏出地圖;把人民醫院的位置標了出來;此時離醫院的距離至少還有三公里以上;縣城病毒爆發前的正常人數約為30萬左右;部隊來此處清理了三天;成績並不明顯;畢竟越能撐到最後的都是病源喪屍;且都有進化的趨勢;這也正是部隊所擔擾的。夏冶找了個隱弊點的地方把車停好;背了兩個大包拿上武器就順著店鋪朝目的地奔去;外圍都讓軍隊的人清理過了的;是以並沒有多少喪屍;這倒是大大減輕了她的負擔。離醫院最多不超過三里地了;夏冶鬆了口氣;卻也有點納悶;這次也太容易了點;四周槍聲密集;也無心再分析;把揹包背緊一點;前面的喪屍多了起來;此時只能靠自身的速度優勢了。只要不是水洩不通的那種;基本上就無憂了。深吸了口氣;活動活動了手腳;奮力朝前衝去。越跑夏冶心裡越覺得不對勁;喪屍太少了;喪屍屍體也少見;這就只有一個可能:部隊也在打醫院的主意;但人都到這了;也只得悶頭向前衝;好歹得看看情況才知道。
終於看得到醫院了;密集的槍聲讓她早有準備;看到醫院大門前不下百人的隊伍;夏冶選擇了閃身躲入了一間沒喪屍小店鋪。探頭出去;醫院大門關上了的;軍人有的站在牆上掃射著;而有的在大門外對付著聞聲而來的喪屍。
“班長;裡面的喪屍什麼時候能清完這外面的越來越多了;我們快頂不住了!”外頭的一名軍人扯著嗓子對牆上站著的軍人吼著。
“我操;這破醫院怎麼這麼多喪屍!誰放進去的!”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了進來;夏冶不由心一涼;這麼多人都搞不定;醫院內部肯定擠滿了喪屍!只是到了這裡;如果再轉回去;終是不甘心的。想了想;縱身跳上店鋪的二樓;順著水管爬上了頂端;慢慢朝醫院挪去;盡頭正挨著醫院的住院部;毫不猶豫的翻身從窗戶跳了進去;此層正是四樓陽臺;看著通道那滿滿的喪屍;夏冶驚的吸了口氣;那些個病源喪屍看到他已經興奮的奔過來了;夏冶第一時間把陽臺上的鋁門關好鎖上;劇烈的撞擊聲隨即而來;看來這路肯定是行不通的了;只得翻身牆外;雙手雙腳的扒住水管慢慢朝下移動。住院部和門診中間相隔十來米;二樓用個小橋連線在一起;夏冶看著小橋上滿滿的對著他廝吼著的喪屍十分頭疼;看來今天玄了。深吸一口氣;右腿用力一蹬;跳上小橋上面的遮陽蓬上面;抹掉臉上的汗珠;慢慢朝門診樓爬去。遮陽蓬經過了一年的風吹雨打;有的已經脆了;腳輕輕一踩就碎;只有那一條一條的鋼網頂用;透過碎掉的窟窿朝下望著下面一張張喪屍臉以及張開的喪屍爪子臉色也不好起來;這每一次下手下腳都得萬分小心。這十來米的距離足足花了幾分鐘才到;顫微微的站起來攀上三層的窗;用力躍了上去;還好;侯診廳喪屍並不多;一;二;三……夏冶一個一個點著;不超過十個喪屍;且間隔有些距離;小意思而已;全速奔過去;一隻喪屍腦袋上招呼一下;這層的喪屍就算搞定了;從欄杆朝下望去;一隻只興奮的喪屍正奮力朝醫院大門湧去;看來外面那批軍人的火力還是挺猛的。看了看牆上的門診樓指示圖;發熱科在一樓;西藥房也在一樓;中藥房在二樓;抱著碰運氣的念頭夏冶下到二樓;喪屍也不多;隨手搞定這層後把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