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純眼看張大胖等人狐疑,連忙繞開話題問道。
“不說這個了,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來這裡,是向你告辭的,明天,就是第三批傳送開始的日子,我們三人是一批。”張大胖沒追問臭氣的來源,望著白小純,沉聲開口。
白小純聽到這句話,內心一震,張大胖三人在他外出血溪宗的這段時間,修為提升很快,都成為了內門弟子。
此刻雖還沒有築基,可也到了凝氣大圓滿的樣子,在戰場上雖作用不大,可若是大量凝聚在一起,或許以陣法催動,同樣可以展現出驚人之力。
白小純沉默片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四周有些壓抑。
“這一戰,我們也未必會輸,而且既然一定開戰,那麼在戰場上,大家一起殺敵!”黑三胖淡淡開口,話語一出,張大胖與許寶財也都打起精神。
白小純望著張大胖三人,他的眼前浮現出的,是隕劍深淵內,死去的那些同門,他無法想象,若是張大胖等人戰死,自己會怎麼樣……他不希望任何人死去,不希望有戰爭,他希望的是大家都可以開開心心的活下去。
“小純,不要這麼個表情,我們又不一定真的會死,來來來,我們好久沒喝酒了,這一次,我們一起醉一場!”張大胖哈哈一笑,從儲物袋內拿出幾個酒壺,分給眾人後,四人坐在這裡,大口的喝著。
漸漸地,從開始的壓抑沉默,慢慢話也多了起來,張大胖笑著談論白小純入宗門內的那些囧事,還說起了靈尾雞。
“那別說,靈尾雞的滋味……好想念啊。”
“都怪你們!”黑三胖有些臉紅,當年的偷雞狂魔事件,她也參與進去,事後被其師尊教訓的很慘。
許寶財捶胸,拉著白小純說著當年的血書,四人越喝越多,不知是誰提議再次偷雞之事,於是他們四個風風火火的去了南岸,拎著幾隻靈尾雞,哈哈大笑的烤了。
直至黃昏時,在張大胖的建議下,四人又去了火灶房,這一次的歸來,火灶房的眾人,頓時激動,尤其是那些當年的幾個胖子,更是振奮的立刻準備了大量的食物,一起喝酒。
笑談之聲迴盪,就連侯小妹也來了,被白小純拉在身邊,紅撲撲的小臉,在喝了酒後,越發的嬌豔起來。
很快的,陳飛也不請自來,加入到了眾人的笑談中,這一夜,白小純醉了。
“三妞,你這傢伙,當年我還以為你是個爺們,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女的!”白小純醉眼惺忪,指著黑三胖吼道。
黑三胖瞪了白小純一眼,哼了一聲,繼續喝酒。
“大胖,當年那個一臉麻子的師姐,就是那個把我送來這裡的那位,你還說什麼喜鵲在叫,你特別傾慕的那個,還記得吧,怎麼樣,去表白一下啊。”
“許寶財,你那份血書,當年都把你白師叔嚇到了!”
“陳飛,你這孫子竟要去伏擊我,哼哼!”
“白小純,每次我們分贓,你吃的最多!”
“是啊,那碗底厚一點的事,如今都成為了火灶房的傳統了!”
“哈哈,我還記得咱們一起去堵門……”
“白師叔……我錯了……”
張大胖興奮了,一把拿出自己的大鍋,放在一旁,高聲喊道。
“寧在火灶餓死……”
“不去外門爭鋒!”白小純扯著嗓子,大聲說道,黑三胖也激動起來,四周其他幾個胖子師兄,都抬頭大吼。
許寶財雖不是火灶房的人,但此刻一樣吼著,陳飛感慨,放開了一切,喊的嗓子都嘶啞了,眾人的聲音凝聚在一起,迴盪八方。
“靈株吃邊角,主杆不能碰,切肉下狠刀,剔骨留三分,靈粥多摻水,瓊漿小半杯。”白小純拿著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