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給不了你任何權利,就連帶你來見他也是在伯父不知情的情況下。&rdo;顧晉淵道,&ldo;他現已是個神智不清的瘋子,活與死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rdo;
&ldo;這就當是我見他的最後一面。&rdo;
顧晉淵微眯著眼睛,半信半疑道,&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他已經是個廢人了,活下來也是個累贅。&rdo;顧予道,&ldo;他現在這副令人作嘔的模樣,看久了也許連同情心都不會剩了。&rdo;
顧晉淵輕笑一聲,&ldo;很難想像能從你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不過你說的的確也很有道理。&rdo;
&ldo;你能先出去嗎?我想跟他單獨聊兩句。&rdo;顧予道,&ldo;五分鐘就夠。&rdo;
&ldo;可以。&rdo;
顧晉淵剛轉身要走,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折身走到顧予跟前,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玉墜。
&ldo;這是之前從這個男人脖子上取下來的,一直忘了還給你。&rdo;顧晉淵將玉墜輕輕掛在顧予的脖子上,輕笑道,&ldo;這塊玉你戴了很多年,對你而言一定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所以日後別再輕易送人。&rdo;
顧予看著重新回到胸前的玉墜,沒有說話。
&ldo;我就在門外,有事叫我。&rdo;
顧晉淵說完便離開了。
聽到顧晉淵離開後的關門聲,顧予才走到靳烽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蓬頭垢面的靳烽。
&ldo;我相信你沒瘋。&rdo;顧予聲音冰冷,&ldo;我瞭解你,你的意志不會那麼容易崩潰,所以我接下來的話,你應該能聽得清聽得懂&rdo;
靳烽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他咬著手指艱難的挪著身體背對著顧予。
顧予繼續道,&ldo;還記得你的兄弟任義嗎?他死了,就在他跟著我上船的那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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