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引起那名女子的自卑感了,她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她轉移話題,道: “你喜歡聽歌,那我唱給你聽好不好? ”
話甫出,白淵羽即不客氣地噗哧大笑了出來。
楊光曦白了他一眼。
“怎麼回事?”石溯流不明白她的小腦袋瓜到底在想些什麼,更不明白白淵羽的笑容為何帶著詭異?
楊光曦又再用惡狠狠的眼神瞪了白淵羽一眼,警告他不準亂說。
白淵羽戲謔地看著光曦,然後對著溯流搖搖頭,道: “你問她吧!”
石溯流聽得出他話中有話,並且發覺白淵羽的跟光一直注視著他身邊,他猛然回過頭,看到光曦正帶著不友善的眼光瞪著白淵羽。而她也發覺他在看她,當下心虛地低下頭去。
“少主,虧你平時這麼精明,這時你還看不出
來嗎?“白淵羽帶著濃濃調侃的意味道。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溯流的眼睛輕眯著。他們倆到底有什麼事瞞著他?
“不準說。”光曦面紅耳赤地站了起來,阻止他繼續往下說。
“說!”石溯流對著白淵羽命令道。 “到底什麼事?”
白淵羽給光曦一記愛莫能助的眼神,全盤托出。 “光曦在嫉妒。”
“嫉妒!?”石溯流挑挑眉。
“沒錯。”白淵羽點點頭。 “誰教你專注的聽人家小姑娘的歌聲不理她,所以光曦嫉妒了。”
所有的目光一致地移向楊光曦身上。
“我……”光曦紅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這畢竟是事實,所以她豁出去了,承認道: “沒錯,我是在嫉妒。誰教你不理我,既然你那麼喜歡聽人家唱歌,那於脆我唱給你聽好了。”
她氣沖沖地走到那名老爺爺身旁,對著老爺爺輕聲道: “老爺爺,你能不能幫我彈跟剛剛一模—樣的曲兒?”
“這個……”老爺爺感到有些為難,看向何容容想徵求她的意見,何容容毫無異議地輕頷首,他才應道:“好吧。”
“咳嗯……”光曦清了清囀嚨,等待琵琶前奏彈完了以後,她閉上眼睛張開小嘴,——聲悽慘的就像殺豬的聲音從她微啟的小嘴中流瀉出來,眾人錯愕地瞪大眼睛,接著是一連串的魔音傳腦。
“天呀!”所有人紛紛掩著耳朵,不是跳窗而逃就是奪門而出,老爺爺也嚇得抱著琵琶衝出客棧,然而沒有樂器的伴奏聲,光曦卻依然唱得很開心。
太恐怖了!白淵羽聽得頭都痛了起來,叫苦連天。
她那個破嗓子也算歌聲嗎?說是魔音傳腦還差不多。
他看了石溯流一眼,見他只是眉頭微蹙。絲毫沒有痛苦的神情,而且彷彿還在欣賞聆聽她的歌聲,天呀!他真是佩服他。
此刻,白淵羽簡直如坐針氈,聽得頭昏目眩,知道自己再不逃,繼續聽她的歌聲下去,他恐怕會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然後不省人事。
曲終,光曦緩緩睜開眼睛,教她驚訝的是客棧變得空蕩蕩的,除了石溯流還留在這之外,全部的人都不見了。
“咦?人呢?”她走到石溯流身旁問道。
“全被你的歌聲給嚇跑了。”石溯流老實地回答她的問題。
“啊!?”楊光曦的下巴掉了—下來,眼神充滿了疑惑。 “我的歌聲真的有那麼難聽?”
石溯流很想回答,你看這種情況就知道你的歌有多難聽,但他聰明的保持緘默,免得惹來她的淚眼滂沱。
“那些人真是過分。”光曦忿忿不平道,轉而面向石溯流拉著他的手臂,綻放出甜甜的笑靨道:“還是你最好了。”
因為只有他把她唱的整首歌給聽完。
“兩們客倌……”這時掌櫃的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