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觀這四女子長得倒是清秀水靈,粉脂豔抹,穿戴放蕩,擠眉弄眼,年紀也不大,約莫十五,六歲上下,見到我後,便齊齊向我行了個淑女禮,其中長得最漂亮的一個,輕輕上前二步對我嫣然一笑,嬌聲詢問道:“小靈兒有禮了,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不知公子來怡香是吃花酒還是留宿呢?”
我飽讀御女奇術對這些風流場中的術語是頗有研究,一般的花酒就是找幾個小姐過來陪我喝喝酒,吃吃飯,聊聊天,摸摸奶,不過這只是普通的價位標準,要是有需要想幹上一炮,是要加費的。而留宿是包夜了,可以不用吃飯直接就幹,很沒情調。
我一聽,淫淫一笑,輕輕摸了一把那個靈兒滑膩的臉頰,用手放鼻上一聞,哇*真香啊,我對她回了個禮,說道:“本公子姓夏,這次來京城辦點事,路過此地,留宿就不必了,喝喝花酒便罷,不如就讓靈兒姑娘陪陪本公子吧。”說完,我雙手襲胸而去,媽了個逼的,要不是我要暴蛋而亡,要不是我時間有限,我真想包個夜的。
靈兒甜膩一笑,巧妙的躲過我的魔爪,嗔道:“夏公子好壞,奴婢只是怡香的迎客丫鬟,沒資格陪客的。再說了,像奴婢這等蒲柳之姿,怎配陪公子飲酒做樂?我們怡香里美女如雲,今夜又是怡香頭牌倩兒姑娘出臺之日,公子可有興趣去參與競價?”她怕我興趣不濃又補充道:“倩兒姑娘可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兒呢。她不僅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更有一副天仙般的美貌,要是公子有幸奪標,讓倩兒姑娘陪夏公子您飲酒,那可是整個京城無數男人可遇不可求的天大美事啊。奴婢看公子一表人才,衣著也是大貴之相,不知公子可有興趣作這新姑爺?”
哦?這個倩兒姑娘有這麼好嗎?
出臺就是青樓的新進紅牌了結初夜之日,大多數都是些風月場中的歌妓或舞妓初次下海賣身的重要日子,而這些女子大多都是絕色天驕,平時都有很多流客染而瞻仰,只是平日不能被人碰,這次出臺想必會有不少喜愛她的有錢人士搶奪竟價,一旦奪標,便能隨心所欲享用一宿,當然這些紅牌的底價都是很高的。
我憋了憋嘴,心中氣得不行,為什麼我現在不能御女啊,就算我奪了標有什麼用,花大價錢就摸摸奶,讓她陪我喝喝酒,再美的女人也沒用啊,我想到此對靈兒揮了揮手:“算了,本公子就找一個普通的好了,對了,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叫幽兒的姑娘?”
她一聽似呼很是愕然,俏眉一彎,又和顏說道:“奴婢還是勸公子不要找幽兒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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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我不禁奇怪起來。
“聽說有位姓劉的公子包了她整整一月,好像正湊錢幫她贖身,她現在是不接外客的。”
果然如我所想,劉禹西原來缺的是錢。
“那幫她贖身要多少銀倆?”我又轉而一問。
“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要問麗娘。”靈兒一說完,素手指向二樓,只見一個三十上下的媚娘正對一桌客人陷笑談歡,那個女人可能就是這裡的老闆娘,也就是青樓俗稱的老鴉。
靈兒見我雖對投標興趣缺缺,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不知夏公子想在大廳玩樂還是去二樓的雅房?一會竟選就開始了,二樓視野最好,公子要是有興趣在二樓接標最為暢好。”
我想了想,她就像做推銷的一樣,說不定她拉的客越多,獎金越高呢,就幫幫她吧,念及此,我對她一笑:“好,靈兒姑娘就幫本公子選個上好的雅房,要是那個倩兒姑娘真能入本少爺之眼,那也不妨試試吧。”
她一聽眼眉喜笑,素手一揮,嫣然道:“公子有請。”
我跟著靈兒又進了一道銀簾,繞過一幕諾大的屏風之後,悅香樓的大廳頓時出現在面前。
這裡面真是夠寬敞,滿目全是人頭,大廳內早就坐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