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晃了晃,嫵媚一笑道:“寧王爺錯了,本王妃從不可愛,那是那些白痴女人為了取悅男人或者引起男人的注意的表現,本王妃說的只是事實,可愛這個詞和本王妃無關。本王妃不屑這樣的誇讚,記住了?”如此一笑,更是惹的幾個男人心中一陣悸動。
“王妃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呢。”北堂允然輕嘆。
若兒不以為意的慵懶的帶著嫵媚的身子緩緩步到北堂毅軒和程蘊涵的面前柔聲道:“睿王爺。”
北堂毅軒看著緩步至自己面前的絕美女子,聽著媚骨的聲音,渾身一個激靈,心中一陣狂跳,更是緊張而壓抑著。“何事?”故作鎮靜。
若兒眼中一片冰冷,淺勾唇角道:“本王妃想程側妃受了不小的驚嚇,就有勞王爺送程側妃回去好好休養吧。”微微掃了一眼程蘊涵,轉身背對著他們,道:“睿王爺讓程側妃在憶涵閣裡好好的養尊處優,春雨閣簡陋可招待不起這位身嬌肉貴的程側妃,以免下次再在春雨閣擱著,碰著了,本王妃可擔待不起。”清冷的嗓音,渾身的寒氣帶著冷冽的殺氣。
眾人更是感覺到了若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不由微微一僵,程蘊涵微微一愣,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嗎,那樣也好,到底看看最後鹿死誰手,程蘊涵心裡暗想,冷冷的勾起唇角,眼中閃著嗜血的狠毒。
北堂毅軒蹙眉,她為何對她有殺氣,剛才她什麼意思,她為什麼這麼生氣,她們更本就沒有什麼交集,難道她看見自己摟著程蘊涵,吃醋了?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神志不清說的話,他以為她喜歡誰,可是她失憶了根本不可能記得誰?那麼她口中說的人是他嗎?她喜歡他,所以吃醋了?想到這,北堂毅軒心中突然微微帶著一絲愉悅。
但面上一派冷靜的斥責:“水若兒,注意你的口氣,涵兒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她也是好心來看你,哼,你別不知好歹。”強逼著自己散發著迫人的氣息,心裡卻欣喜的試探著她的表情。
若兒冷冷的轉身對著她們,一眼的憎恨:“本王妃可擔待不起睿王爺的愛妃的好意,哼。”別開眼不在看他們。
程蘊涵看著眼前北堂毅軒如此維護她的一幕,心裡不由暫且拋開了近日來北堂毅軒對若兒的照顧而使她不滿的態度,暗自慶幸,原來在北堂毅軒心裡,始終都只有她而已,那麼軒留著她,難道還有別的目的。
但臉上仍舊帶著輕柔的嗔怪道:“軒,別說了,涵兒想王妃姐姐剛醒來,想必也是昏迷太久了而心情不好,我們先回去吧。”
“好,涵兒,你小心點。”北堂毅軒更是賣力的‘打擊’著若兒,心裡自作多情的想法讓他樂的屁顛屁顛的扶著程蘊涵而去。
沐青言和北堂允然眼見北堂毅軒的離去,自是識時務的告退。然而,若兒冷冷的道:“沐青言,你留下。”
就連剛到大門口北堂毅軒和程蘊涵都表情不一的盯著她,北堂毅軒心中更是一縮,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再次想起若兒說被沐青言養胖的話,小小的雀躍再次蒙上了陰霾,難道她看上沐青言了。沐青言尷尬的紅著臉瞟了一眼緊緊注視著他的眾多神色不一的視線道:“王妃還有何事?”
若兒淡淡的道:“本王妃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上次的腦充血,本王妃可以將所知道的都告訴你。”
沐青言微微一愣,隨即臉上如開了花般,一臉的興奮和期待。
然而北堂毅軒亦是在心裡緩緩的呼了口氣,對於若兒的舉動,他明白向來都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而她的臉皮也相對比一般的女子厚,如不看著她點,難不保她什麼時候光明正大的紅杏出牆也說不定,而且就她那張狡辯的嘴,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軒,我們走吧。”程蘊涵輕喚著神遊的北堂毅軒。
程蘊涵看著北堂毅軒蹙眉的表情更加定了北堂毅軒其實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