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毅軒和若兒依舊維持著疊坐的姿勢而並沒有分開。
“恩。。。。”依舊沉醉在迷離中若兒緊緊摟著他的頸脖,頭依靠在北堂毅軒的頸窩出,柔軟的的丁香小舌輕舔著北堂毅軒的耳垂,一隻手不老實在北堂毅軒的背後用指尖輕划著。
北堂毅軒忍著若兒的再次挑逗妖媚的淺笑,盅惑的聲音帶著性慾過後萎靡道:“小妖精,舒服麼?恩?”
“恩。。。”若兒迷離的閉著眸子從他的耳垂的親舔著慢慢的一路親吻著他如妖孽的臉龐道:“軒,你舒服麼?恩?”不時的還扭動著下腹,讓停留在緊窒中堅硬再次慢慢的腫脹,北堂毅軒嚥了口水道:“恩,舒服,若兒真是個妖精。”
若兒滿足的嬌媚而妖嬈的淺笑,雙手更是不停的在北堂毅軒的身上點火,北堂毅軒更是開始難耐,本就處於緊窒中的堅硬再次開始輕微的律動。
“恩。。恩。軒,告訴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有這麼舒服麼?恩?”若兒妖嬈的雙手摟著北堂毅軒的頸項,丁香小舌舔著被堂毅軒的薄唇。
北堂毅軒沒想到她會問這個渾身一僵。若兒感覺到了他的僵硬,不理會的扭著下腹用力頂撞著:“恩?說啊?是實話?”舌頭更是肆無忌憚的舔著她的胸口。
北堂毅軒難耐的沉默著不理會的繼續律動。若兒似乎知道了他的意圖,猛然的抽離,一片空涼,北堂毅軒慾火難耐的想拉過若兒,若兒速度更快把他撲倒在床,很沒形象的跨坐在他的腰部,上半身伏趴在他的身上,雙手與北堂毅軒的雙手十指緊扣,不時的拿她的私處不經意的蹭著他的堅硬,就是不讓他進入,北堂毅軒難耐的親吻著若兒,若兒嬌喘連連的道:“要不要,恩,要不要?”
“要。”北堂毅軒粗噶的聲音帶著急切。
“那回答我啊,我的技術不如別的女人,恩?”一臉嬌笑的迷離。
“不是,和若兒一起是最舒服的。”北堂毅軒染著慾火的眸子帶著急切。
“真的嗎?”若兒親吻著北堂毅軒的精壯的胸膛。
“真的,若兒,真是我的小妖精。”北堂毅軒的心裡更是複雜不明若兒帶給他從所未有的悸動與快感。
若兒滿足的妖嬈而笑著,慢慢的把他的堅硬再次放入,北堂毅軒和若兒同時一陣嬌喘。“若兒,這次讓我好好滿足你。”北堂毅軒眸子中閃著妖孽般而邪惡的笑,迫不及待的衝刺著。
若兒半伏著身體,迷離而嬌媚酥骨的喘息:“軒。。。我要。。給我。。。恩。。快點。。。恩。。。我要你為我精盡人亡。。。。。”北堂毅軒閃著狡黠而放縱的笑。
芙蓉帳內,放縱的兩人交織在一起的身體夾雜著汗水一次又一次的綺麗,用盡各種方式的交纏著,似要分個誰勝誰負。春雨閣的春光旖旎,一片性慾的萎靡充斥在每個角落。。。。。
一夜的春宵與銷魂直至天明才結束,若兒在北堂毅軒離去後才疲憊的深深睡去,當若兒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若兒猛然想起一夜的纏綿以及疲憊的在床上睡了一天,猛的掀開被子,白皙的身上從頸項道腳尖沒有一塊好的,完全是斑駁的吻痕。
若兒一把蒙在被子裡,心裡暗罵自己:天哪,水若兒,你昨天做了些什麼?回憶昨晚的點點滴滴,她恨不得找個地洞磚起來,她怎麼這麼淫蕩,她居然和一個古人做了這麼瘋狂的事,她完全和一個蕩婦一樣,而且想想自己和他說了些什麼,她簡直瘋了,舒服麼?精盡人亡?她不要活了,哦。。?
“王妃,醒了嗎?”春桃看著浮動的被子,小心的試探著。
“還沒醒。”尷尬的若兒躲在被子裡毫不猶豫的冷然開口,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青兒擔憂著看著蒙著被子的若兒,其實她們都很清楚昨夜發生了什麼,但是不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