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皇后環在身前的手指頓時微微顫抖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昂頭看著皇上。
顫抖的嘴角,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
不說話,就是回答。
皇上的眼裡逐漸出現譏諷笑意,微微眯了一下眼眸,無聲的舉起手臂揮了一下,靜靜的看著再度血戰的宇文極,好一會兒之後,快步走到兵器架前面,取下弓箭,返身遞到姜皇后手邊,一字一句:“請皇后幫朕除掉逆賊。”
眼角瞄到從皇后手中激射出來的箭羽,夜月眼眸一冷,奮力將身邊的人劈翻,將劍擲於地上,往疾射向宇文極胸膛的箭抓去。
帶著皇后內力的箭,劃破夜月的掌心帶出鮮血的同時依舊往前,深深的刺進宇文極的胸膛,被露在夜月手掌外的箭羽處,對著的正是宇文極心臟所在。
宇文極之死11
帶著皇后內力的箭,劃破夜月的掌心帶出鮮血的同時依舊往前,深深的刺進宇文極的胸膛,被露在夜月手掌外的箭羽處,對著的正是宇文極心臟所在。
這樣的情景,讓所有的攻擊驟然停止。
一切都彷彿凝固了。
手指間,一種讓夜月感覺到灼熱的熱流湧出,那是宇文極胸口湧出來的血。
夜月被長箭劃破手掌帶出來的血,緩緩流出,跟宇文極心裡湧出來的鮮血混在一起。
這一箭,讓在這一場廝殺中。宇文極因失血的顯得蒼白臉色更是慘白無比。
面如淡金,唇,也和周圍的青白的臉色渾然一體,毫無一點血色。
整個人在箭入胸膛時,已然昏死。
夜月低著頭,在宇文極唇上印下一吻,爾後抬眼靜靜的盯著姜皇后,突然勾了一下唇,輕聲問道:“這樣,滿意了?”
姜皇后拿著弓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這一箭是她射出去的,又如何不知道其中的威力。
宇文極必死無疑。
情不自禁的用力搖了一下頭,手裡拿著的弓頹然落地。
弓與地面發出來的碰撞聲,讓向來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姜皇后幾乎彈跳了一下,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夜月眼裡的譏諷更甚,側臉看著在一旁默不作聲,就是眼眸裡也沒有一點感情外露的皇上,提了提唇:“七殿下死了,皇上是否放心了?”
話才說完,將宇文極胸膛上的箭一把拔了出來擲於地面,將他橫抱於胸前,抬腳往演武廳外面走去。
僅僅走了三步,幾把刀劍就往她的背後襲來。
夜月卻是連頭都不曾回一下,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襲擊自己。
又似乎只是懶得抵擋。
單膝跪在地上的南宮羽猛然朝南宮利磕了一個頭,站起身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從地上撿起來劍,往襲擊夜月的人攔截而去。
劍光如虹。
這樣的劍是帶著不顧自己生死的怒氣之劍,誰敢挫其鋒?
宇文極之死12
這樣的劍是帶著不顧自己生死的怒氣之劍,誰敢挫其鋒?
但那些人只是在微微退後之後,在劍光過後,再度返身追擊,這一次,攻擊的人更多,攻擊目標,更是多了一個南宮羽。
在任務面前,就算是不敢,就算明知道是死,也必須完成。
除非,下達任務的人收回命令。
南宮利猛地抬起眼,看著往自己兒子襲擊而去的利刃,眼眸裡,閃出恨意。
垂在腰際的手,慢慢的握緊成拳。
現在,浴血奮戰即將死亡的是他唯一的兒子,對那些圍攻的人,怎麼能不恨。
“住手!”
皇上將南宮利的神情看在眼裡,心裡冷笑一聲,嘴裡呵斥出聲,等所有的攻擊都停止之後,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