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廳裡,依舊是一遍寂靜。
這樣的寂靜,讓夜月心裡的不安更為強烈。
包括才踏進演武廳中的北烈家族成員在內的,那些充滿憤怒和殺意的臉,讓夜月知道,其中一定有什麼在這個演武廳裡,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的秘密。
一切,在皇上讓人去密召他們的時候,就已經將任務說明。
寂靜中,早就端坐在大廳最裡端,同樣是一臉殺意的皇上,端起身邊茶几上的茶慢慢的抿了一口,手捧著杯子,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聲音中,也是充滿了蕭殺的味道:“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吧?”
沉默。
在任務面前,錦衣衛不需要回答。
他們需要做的,只是絕對的完成任務。
看到皇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夜月低頭躲避皇上的視線,耳裡,皇上和身邊的幾個太監的腳步聲逐漸往演武廳大門的方向走去。
腳步聲在演武廳門口停了下來:“那就開始吧。”
夜月聽著皇上突然之間變得有些頹然的聲音,心裡一凜,下意識的往大門的方向望去,什麼樣的任務,會讓皇上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卻看到皇上緩步離去的背影。
幾乎在下一刻,夜月的耳邊就響起南宮羽低沉緊張的聲音:“你怎麼來了。”
在同時,大廳中的錦衣衛都紛紛開始行動起來。
沒有聲音,也不需要商量,有的,只有家族中的最高職位之人的手勢,在這樣的手勢安排下,演武廳中的一部分人踏出大廳藏身在外,另外一部分人有條不紊的將自己隱藏起來。
變故突生7
沒有聲音,也不需要商量,有的,只有家族中的最高職位之人的手勢,在這樣的手勢安排下,演武廳中的一部分人踏出大廳藏身在外,另外一部分人有條不紊的將自己隱藏起來。
看著那些人無聲的行動,夜月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在這個演武廳中,還有著那麼多的密室暗道和那麼多刻意佈置的隱藏處。
卻不知在這個演武廳中,曾經發生過多少次殺戮。
打量間,自己也被南宮羽拉到了一個隱蔽處。
本來只容得下一個人的藏身處,讓南宮羽根本就不用往前傾,本就在夜月耳邊的唇,用刻意壓低到只有他們之間才能聽到的聲音恨恨的說道;“你怎麼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抗旨!是格殺勿論的罪!”
聲音雖小,但其中的怒意卻是明顯到了極點。
夜月側臉,微微往後避開一點,抬眼看著南宮羽展顏一笑:“皇上下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任務?”
南宮羽心神一蕩,夜月近在咫尺的笑顏,緊貼著他的身軀,都讓他的心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呼吸間帶出來的溫熱氣息,更讓他產生了一種曖昧的感覺。
勉強提了提嘴角,避開夜月的視線,悄聲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看皇上的神情,再加上他們緊張的樣子,這一次應該是誅殺一個武功高強又極度重要的。。。。。。”
話還沒有說完,自己倒先怔住了。
遲疑的,低頭和夜月對視一眼,彼此都看到對方眼裡全是驚疑不定。
符合這樣條件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少到他們兩不約而同都想到了一個人。
南宮羽遲疑了一下,勉強笑笑:“想必皇上已經決定對皇后娘娘動手了吧,要不然也不會擺那麼大的陣勢。。。。。。”
還不等南宮羽說完,夜月無聲冷笑一聲,猶若虛空的深邃眼眸中出現了濃濃的譏諷,徑直打斷南宮羽的話,一字字說道:“絕對不是皇后娘娘,是宇文極。”
變故突生8
還不等南宮羽說完,夜月無聲冷笑一聲,猶若虛空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