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如你所願,沒有星兒你就等著絕後……喔!我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不怕香火無人傳承。你真要逼我娶別人,我結婚前一天馬上去結紮,自絕兒女緣分。”
“你……你想氣死我不成,我為你安排的物件有何不好?”氣血往上衝的隱之雲氣紅了臉,青筋微浮。
他肩一聳,不予置評。“你的一切我不希罕,你留著陪葬吧,我有手有腳不怕餓死,更不想象你一樣唯利是圖,連兒子的幸福都能當貨物買賣,我母親當初是愛上你的哪一點,她不曉得你生性冷酷無情嗎?”
一提到亡妻,他鋼鐵般的心為之軟化。“我不逼你娶蕙芳,但是你要先跟她交往看看,真不行再說。”
“三次,這是我的底線。”他指的是私下見面,也就是約會。
“好,”以蕙芳的姿色和談吐,定能打動兒子頑固的心。“你幾時要搬回家住?”
“我要見星兒,否則這一切都是空談。”他必須先確定她是否安然無恙。
看兒子堅決的神情,他不免想起和妻子初識的那一年,當時他信誓旦旦要愛她一生一世,不讓任何阻隔妨礙他們相愛。
一晃眼人事全非,年輕時的執著敵不過一時誘惑,他親手毀了自己的幸福。
隱之雲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按下內線電話。就退讓一步吧!反正兒子也只是想知道那女孩有沒有受到傷害,賣個順水人情並不吃虧。
不一會兒,敲門聲起,推門而入的徐仲達在見到隱千眠時微微怔了一下,顯得十分訝異。
“人呢?徐副理。”
“咦?什麼人?總裁的意思我不太明白。”怎麼一見面就朝他要人,叫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隱之雲的臉一沉,怒斥,“我要你捉的那女孩!你不要告訴我,你忘了她是誰。”
“喔!是她呀!”他頓時困惑的摸摸光禿頭頂。“可是我一直沒查出他們的落腳處,怎麼捉人?”
“什麼?!”
上官星兒真的失蹤了,徹徹底底的消失,沒有一絲蛛絲馬跡,也不見勒索電話,人就如海岸砂粒,大浪一衝便捲回大海,難有重回沙灘的機會。
她的音訊全無讓所有人慌了手腳,包括原本勝券在握的隱之雲,他一直以為能掌握事情的流程,將傷害降至最低,不會有人因此事而受傷。
可是他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他不僅害了一個……不,兩個無辜女人離奇不見,還得面對兒子瀕臨瘋狂的怒氣,他有種做錯事的感覺,同樣憂心忡忡的想找回遭到綁架的女子。
而幾乎快瘋了的隱千眠根本是徹夜未眠,他拿著兩人的合照暗自垂淚,既憤怒又痛苦地雙手抱頭,自責沒能做到允諾保護心愛女子一生一世的承諾。
他甚至接受名主持入席丹的嘲弄,和黎飛兒的冷言冷語,只為了上電視請求全國觀眾幫他找一個人,一個他愛之若狂的小女人。
鏡頭前,隱千眠懷抱著一把吉他,歌聲哀傷的唱著——
“忘了在哪裡牽過,你那軟軟小手,你對我微笑,世界忘了旋轉。當你跟我說再見,星星都為我哭泣,如果再遇見你,我要記得說愛你。是不是我做錯什麼,是不是我錯過什麼,為什麼你不停留,一起和我數星星……”
他停不來,襯著輕輕的“找一個人”的鋼琴伴奏,現場百來位參加錄影的歌迷全屏息以待。
他手撥弄著弦,淡淡的開口,“很多人問過我,為什麼我從來不說我的愛情故事,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臺下的歌迷紛紛搖頭。一個失控的女歌迷尖聲叫出,“隼!我愛你!”
“謝謝你,你們也很可愛。”他一笑。“因為我沒有愛情故事可以說,我從未真正愛過一個人。”
他抬頭,深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