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些的地方就扛不住。
從最近糟糕的情況來看,這一覺竟然是個難得的好覺,雖然不安穩,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耳朵,但是很幸運沒有再夢見什麼煩心的,比如一堆女生為了謝疏給他表白送花送禮物,比如毛毛茸茸小姑娘含羞帶怯給他送情書。
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光景,反正徐懷硯醒過來的時候還有個男生正拿著麥克在那兒陰陽怪氣唱狼的誘惑,周圍人玩兒骰子的玩兒骰子,猜拳的猜拳,灌酒的灌酒,吵吵嚷嚷,沒有一個人來打擾角落低睡得昂面朝天的他。
蘭樂第一個發現他醒過來了,端著杯酒挨挨蹭蹭坐在他旁邊:「醒神了?精神來了沒?」
「小徐精神頭從來就沒跑過。」
徐懷硯適應了一下包間晃瞎人眼的燈光,接過他手裡的酒不客氣地一飲而盡,入口滿嘴帶著酒香的清甜。
「果酒?」他皺眉。
「明天大家都還有事兒呢,喝太醉不好,醒不過來耽誤時間,還上頭。」
破理由,徐懷硯才不信。幾個紈絝子弟湊在一塊圖的就是自在樂呵,家裡的事都扔給長輩或者兄弟,自己只管逍遙自在,什麼時候喝酒還管過第二天會不會耽誤事,這是故意放水照顧他,又瞞著給他留面子。
放在平時徐懷硯可能還會要強地吼兩句,然後讓他們把這些娘唧唧的果酒全撤了,然後白的啤的一起上,最好混著來,再然後,撐過三杯作孽撒酒瘋,受罪的還是哥幾個,他自己睡一覺回頭起來啥事沒有。
不過今天沒心情要面子了,坐起來乾乾脆脆拿起一瓶子對瓶吹,幾個玩骰子的看見了,吆喝兩聲助助興,然後特別給面子地一人拿起一瓶跟他一起咕咚咕咚兩口喝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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