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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嗓門的笑聲,在空蕩下來的校園裡顯得特別清晰。

進了樓道,笑聲就模糊了,倒是背上這個人的耳語清晰起來。

「謝疏。」他叫了一聲他的全名,沒等謝疏搭理他,又自顧自接下去:「煩你,真煩。」

他還是不會罵人,生氣了心情不好了不高興了都能用一句煩人打發。放在平時謝疏不會跟他計較,也懶得跟他計較,但是剛剛在電話裡裡聽他信誓旦旦說不喜歡,還有走廊上差點被人拐跑得事,謝疏想計較了。

「只是煩?」他輕聲問他。

「昂!」不知大難臨頭的醉鬼還很篤定:「神煩,不喜歡。」

謝疏平靜地點點頭,穩步往上走。

開門的時候徐懷硯就守在一邊額頭抵著牆等他,看到門開啟的第一時間就偏過身子擠進去。

他的床鋪收拾起來了沒法睡人,徐懷硯習慣性往床上撲的動作頓了一下,很快轉而而對門疊得整整齊齊的床上滾,胡亂扒拉一陣,就把謝疏的床扒拉成了狗窩,然後整個腦袋埋進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哇,傻逼的味道。」

謝疏撕開醒酒藥的包裝,裡面是黑色長相類似甘草片的藥丸,聞起來沒味道,放在舌尖舔舔就覺得苦到腎疼。

開個飲水機的功夫,徐懷硯就從床上爬起來晃晃悠悠轉到陽臺兩手趴好往下面看。還是那群打籃球的人,剛剛坐在旁邊看熱鬧的都上場了,嘻嘻哈哈,場面亂得不像打籃球,更像是打群架。

徐懷硯歪著腦袋看得有趣,謝疏將三顆醒酒藥攤在手心靠牆看他,一開始覺得他這個樣子很眼熟,認真想了想才想起來毛球也是這樣,動不動就愛蹲在窗沿往外看,一蹲就能蹲上好半天,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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