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坐在他腿上,最好那雙細白的胳膊還會自己聽話地環上他的脖子,然後,用另一副語氣將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看,這就是男人的佔有慾。
或者也可以說,這就是謝疏對徐懷硯的佔有慾。
可憐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跟什麼樣的一匹居心叵測的狼住在一塊兒,絲毫沒有一點兒危機意識,還在那裡止不住地嗶嗶:「正常人說褲子都是褲子吧?還是你們那兒地域奇特褲子特指就是內褲?那你們又把褲子稱為什麼?褲管兒?有點奇怪了吧。」
邊說邊從亂七八糟的衣櫃裡準確地翻出一條短褲套上。
漂亮的風景被遮住了大半,謝疏眼裡黑沉沉的霧氣也隨之散去,轉身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語氣自然:「只是聽錯了而已,你別腦補太多。」
徐懷硯取下充電器爬上床,開啟就是一條徐懷安發來的訊息,說是徐父身體狀況出了點問題,讓他這個週末回去一趟。
徐懷硯飛快回了一句「我又不是醫生,他病了叫我幹嘛,你在不就好了?說不定他一看見我,得病得更重。」,然後側過身叫謝疏:「喂,謝老闆,週末我就沒必要呆學校了吧?宿管都預設週末可以回家不用查寢,你也得給我喘口氣的時間。」
「週末不用。」謝疏說:「不過我原計劃這個週末正好給你補個課,之後就要開始準備課題,大概沒多少時間了。」
「又不差這一兩天。」徐懷硯翻身重新躺回去:「這週末我要回家一趟去看個熱鬧,大概週末回來吧。」
說是看熱鬧,但是他語氣裡的興致沒有很高,反倒是有點兒悶悶不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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