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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手在刀柄上一會攥一會松的,似乎在緊張什麼。

我先在心裡把志波海燕這個出賣我行蹤的叛徒罵個狗血淋頭,決定過後找他算賬絕不手軟,才試探著往前靠了兩步:“你找我是……”

白哉忽然抬頭,愈發精緻的五官糾結在一起:“我有事要問你,跟我過來。”

流魂街很大,偏僻的卻只有西流魂街,這裡是擁有靈壓的流魂聚居的地方,身份不高不低十分尷尬,既不被靜靈庭容納又被普通流魂懼怕排斥。因為他們雖然擁有靈壓,大多數卻又不具備保護自己不被時常受吸引而來的虛傷害。

生活在這區域的流魂人不人鬼不鬼,也許白天還能出來找些吃的,晚上就不知被哪隻虛當成吃的吞掉了。

我跟所有來自流魂街的死神都是從這裡走出來的,活下來,就可能成為捕殺虛的存在,反之便會被捕殺,生活總是讓人被迫進行這種殘忍的選擇。

這裡時刻都發生著最殘酷的優勝劣汰,正是如此才會被藍染看中,費了大工夫把整片西流魂街監控起來。我不明所以地跟著白哉穿梭在密林中,終於拉住他:“到底什麼事,別再往前走了。”

白哉停下來,低垂的眉眼細細地皺著,又是那種糾結不解的表情,他看看我又低頭看了看被我拉著的手腕,我趕忙鬆開,卻見他若有所思地把那隻手抬起來平攤在自己面前,手指有些僵硬地來回攥了幾次拳。

看吧,最近一月來他就是這麼奇怪,我哪還敢靠近?

“怎麼了?”

聽見我問,白哉略微調整了一下表情才抬頭看著我說:“是……因為我不讓你再管父親的事,你故意一直避著我麼?”他突然把話截住,兀自低頭嘟噥了一聲“不對”,又再次看過來:“我是想問你,為什麼要知道父親的死因?”

我倒沒想到他現在會問這個,不過也沒想瞞他,我整理下措辭說道:“嗯,蒼純先生是個好人,他對我很好,我也很尊敬他,就這麼無緣無故地死了,恰巧還被我知道這事有蹊蹺,會想查個明白也是當然的吧?”

事隔了大半年,我都快忘了當初半夜冒險潛進地下室時,究竟是什麼心情了。

白哉對我的回答好像並不滿意,他猶豫著問:“那你……是不是……喜……嗯,喜歡我父親?”

“哦,是啊,當然喜歡,”我說,白哉的眼睛倏地瞪圓了,表情瞬間定格,像被釘子釘住似的搞笑極了,我一手按著他肩膀笑起來:“真是好久沒看見你這樣瞪眼睛了,太有趣了!你那是什麼表情啊?笨蛋,全隊上下有不喜歡蒼純先生的人才奇怪吧!”

白哉反應過來被我耍了,黑著臉把我的手拍下去:“市丸銀!你給我認真點!”

“好好,”我自己笑了個夠本,眼淚都快出來了,其實比起海燕和浦原那兩隻老狐狸來,還是白哉的純真更能幫人釋放壓力,可惜此人的脾氣靜靈庭人盡皆知,幾乎沒人敢在他清醒時輕易挑戰他的靈壓和千本櫻,“說吧,你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想法?”

“說什麼?什麼古怪?”白哉把我伸過來意欲捏他臉頰的手拍開,滿臉嚴肅。

我說:“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喜歡蒼純啊?”

“不是這樣麼?”他蹙著眉回憶,“我前幾次去十三番隊找志波海燕時,他就是坐在房頂跟……”

“……你說什麼?”

白哉自言自語的聲音很小,大概思考的太過全神貫注,突然意識到會被我聽見便住了口,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裝成若無其事地看著我。

我本來沒多想,不過看他的表情,忽然讓我想起一件事來——那次我跟蒼純在白哉房頂聊天,我就總覺得白哉變得偶爾會很反常,細想起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我抓著白哉的肩膀迫使他飄來飄去的眼神不得不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