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嫌惡的低聲說道:「小夥子,看在我老人家被你綁了都沒有大喊大叫的份上,你就別用那條髒東西來封我的嘴了,我保證一定不會跟其他人求救,這樣成嗎?」
紀鴻強想了想之後,自然是點點頭,不過也跟大師再三的強調,希望大師能夠自重,不要做出讓他不得不傷害到他的事情來。
大師這才總算是鬆了口氣,既然紀鴻強連不封他口的要求都肯答應,大師自然也能夠看得出來,紀鴻強應該是對他沒什麼惡意。
既然知道自己的安全沒有顧慮,大師便忍不住對紀鴻強起了好奇心,不禁說道:「對了,小夥子,你看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方不方便說給我聽?」
「呃,我叫紀鴻強,大師,你叫我強子就行了!」紀鴻強毫不隱瞞的說出來。
只是說完這句話,紀鴻強便忍不住嗆咳起來,臉色更是不斷的青紅交加,顯示他的傷勢真的很嚴重。
大師關心道:「我說強子,我看你渾身是血,臉色又這麼難看,是不是傷得很嚴重?
「我這裡有一些以前朋友送的藥物,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不如拿去用用,對你的傷勢可能有幫助。」
聽見這話,紀鴻強心裡不禁一陣好笑,沒想到肉票竟然會拿藥讓綁匪療傷,這還真是千古奇談呀!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讓紀鴻強對這位大師的感覺又更好了,因此臉上的神情也就變得更加柔和起來,要不是還保留著一絲理性的話,紀鴻強還真想放開這個大師了。
搖搖頭,紀鴻強問道:「大師,還有件事情想請教一下,不知道你這地方平常有哪些人進出?大概都是在什麼時候來的?」
大師搖搖頭道:「這點你可以放心,這裡是我的專屬研究室,沒有我的同意,不會有誰敢進來,你儘管放心在這裡養傷好了。」
大師的話並不能夠讓紀鴻強真的放心,但是憑他目前的情況,就算不放心,他又能如何?
紀鴻強忍不住苦笑起來。
逕自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紀鴻強開始料理起那一身舊傷,兩天沒有換藥了,剛剛才動那麼幾下便覺得傷口一陣抽痛,他開啟繃帶一瞧,果然都已經化膿了。
而大師原本一直相當冷靜的表情,也不禁為之動容,他沒想到這個劫擄他的紀鴻強,身上竟然還帶有這麼多舊傷,這樣還敢跑來這裡,真不知道他是大膽還是想找死?
就這樣,在紀鴻強處理傷勢的同時,大師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套起交情來。
兩人聊了許久之後,大師也看出紀鴻強其實都強撐著精神在跟他交流,因此說不了多久,大師也安靜下來,不再打擾紀鴻強的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半昏半醒的紀鴻強,終於完全清醒過來,看著眼前坐著打瞌睡的大師,無聲的苦笑一下後,慢慢的來到大師的面前,推醒大師。
在大師不解的目光下,紀鴻強伸手解開他身上的鎖鏈,恢復了大師的自由。
大師很快的伸了一個懶腰後,突然用一種彷彿看透一切的清澈目光,上上下下看了紀鴻強一陣子,最後淡淡的說道:「餓了吧?也難怪了,都快半夜了,晚上沒吃自然是會餓了。」
說完,大師慢慢的往一扇門走了過去,同時緩緩的說道:「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些東西過來吃。」
紀鴻強不發一語的看著大師走出門口,消失在外面的走道上。
紀鴻強很清楚他這是在賭博,經過這一段時間,紀鴻強相信大師應該已經看出,他現在能夠站立,已經是極限了,其實他根本就是外強中乾,就算大師被鐵鏈綁住,只要找個機會狠狠撞他個一下,包準紀鴻強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而且從這間專屬研究室的規模來看,大師在這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