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不是在看他。
他即使坐著,都如天神一樣屹立。
“你如果要我吃什麼藥你就拿來給我,我吃就是。”
“你怎麼知道我要給藥你吃?”他整個人僵硬在那裡。
“第一我不是你們天鷹國的人,第二我不是你崇拜者、膜拜者,第三我孑然一身,你也無所要挾,除了用藥來控制我,我找不出有什麼理由要讓我為你賣命。”
“也許你愚鈍一點,你會更開心。”他冷冷地站起來,但眼裡充滿了憐憫,他高高在上,在憐憫我這些弱小者。
他看我的眼神就如一個站在萬仞高峰的神看著幽谷裡一個卑微掙扎著生存的小草。
憐憫也好,同情也好,即使心中有愛也好,為了他們的宏圖大略,為了他們的子孫萬民,為了他們的千秋霸業,他們犧牲一個毫無相關的女子就如踩死一個螞蟻一樣,毫不可惜。
這些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累了,你就躺在床上休息。”他聲音還是帶著無盡的柔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