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旺財,怒吼:“你丫把爺我的臉當成啥了!旺財,我要劈了你!” 說著,跳起來追著旺財就是一陣猛敲,旺財身高趕不上衛螭,但是身手卻是靈活不少,撐著給衛螭敲了兩三下出氣之後,就開始滑溜溜的滿地繞,讓衛螭再也追不上。而這時,驛站也給準備好了筆墨,衛螭只好悻悻然的停下,暫時放過旺財,抓起毛筆準備開始寫家書。 剛要寫,不經意間抬頭,發現眾人都在看著他,特別是那驛站小官員,更是一臉景仰地表情,看衛螭地表情,就像半文盲看孔子,那叫一個崇拜,那叫一個景仰。而姜瑞等人,似乎是好奇更大,想看看衛螭的家書究竟寫啥。 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衛螭臉上一熱,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那首拙劣的毛筆字,後知後覺的想起李二陛下從不把他的疏奏給別人看,一直再給他保留面子,他自己似乎也應該愛護一下臉面,於是衛螭道:“全體都有,向後轉,不準看我寫啥,這是國家機密,是陛下寫的,不能隨便看的,知道不?” 眾人一愣,雖然不明白啥意思,但還是全都縮了回去,轉身不再看,雖然心中更加好奇了,但衛螭都說了是給李二陛下寫的,只好轉身不看。衛螭抓起毛筆,正要寫,突然想起他現在並不知道謝玖在哪兒,也不知是不是到了洛陽,趕緊向驛站官員打聽,奈何那官員也不過是個小官兒,如果打他這兒經過,他還能知道,但到洛陽地路、到京城的路似乎都不經過這裡,他根本就不知道。 衛螭無奈,也不知李二陛下知道李元昌的圖謀沒,是去了洛陽還是回了京城都不知道,不由一陣頭疼。那驛站官員見衛螭滿臉的憂愁,道:“大人請稍待,小人們這裡有個剛送差回來的人,小人去找他來給大人問話。” 不一會兒之後,一個驛差被找來,衛螭連忙問他可曾在路上見到大隊人馬經過。那驛差道:“回大人,小的從洛陽方面回來的,聽說,從洛陽周邊整整調了十萬大軍出去,迎接當今皇后娘娘到洛陽,陛下隨後就到。” “皇后娘娘去洛陽了?洛陽周邊調出去了十萬大軍?!” 衛螭再次確認之後,擰著眉頭想了一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姜瑞見他煩惱地樣子,問道:“大人是否在煩惱夫人究竟是隨陛下回京還是隨皇后娘娘去了洛陽?” 衛螭道:“是啊,我不在,太醫署地太醫們就會交由我家夫人主理,娘娘和陛下都離不開我家夫人,也不知她究竟是隨陛下會了京城還是隨娘娘到了洛陽。” 姜瑞道:“大人,不如請驛站派兩匹快馬,分別去洛陽和京城報信,大人這裡,大人再決定究竟是回京城還是去洛陽好了。” 衛螭點點頭,沉吟思考一陣,道:“我還是去京城,夫人那裡只要報了平安就沒事了,京城那裡,卻是一定要回去的。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放了我回來,我也得投桃報李,親自去陛下那裡為你們求一條活路。” 衛螭這話,聽得眾人心頭一熱,違背漢王地命令放衛螭一條命,本來就是眾人決定把腦袋別褲帶兒上做的選擇,本已做好了必死的準備,畢竟,綁架朝廷命官,協從漢王謀反的罪名,每一條都是死罪。 “多謝大人高義。” 眾人齊齊跪下,向衛螭叩謝。衛螭搖搖頭,示意眾人起來,然後便走到一邊咬著筆頭琢磨要如何寫家書。想了一陣,正要下筆卻發現眾人,包括驛站的官員、姜瑞等人,全都眼巴巴瞅著他。衛螭一愣,想起他那手讓李二陛下嫌棄了無數次的字,老臉一熱,吼道:“剛才說過,不準看我寫字,這是給陛下的疏奏,不能隨便看,知道不?” 眾人一聽衛螭是要給皇帝寫,趕緊轉過身不看了。衛螭這才舒了一口氣,提筆開始歪歪扭扭的寫起來,一邊寫一邊腹誹估計李二陛下看到這封疏奏,謝玖看到這封家書,在放心之餘,李二陛下估計又要嫌棄他的字了,而謝玖估計會笑死,關鍵是那毛筆字太難看了,就像橫七豎八爬在紙上的毛毛蟲。 貌似按照現在每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