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個男人用力的甩了出去,只聽到“嘭”地悶聲一響,那人“哎喲”的叫起來。
他這才有空去扶躺在地上嚇懵了的潘心悅,湊近了才聞到她喝了酒,神志有些不太清晰,卻喃喃的聽到她說:“維誠哥哥,救我!維誠哥哥,救我!”
他看著她那樣孱弱得你個小羔羊,心裡一疼,忽然掉下淚來,那是他第一次為她流眼淚,不管說過再決裂的話,但在最關鍵的時候,她還是第一個記得要找他。
他正要扶她起來,卻沒料到後面還有人上來,上來就是一肘子將他的背部狠狠的往下一頂,他只覺得背部像有把刀子生生插了進去,疼痛難忍,與此同時他的頭上也捱了一記悶棍,忽然就眼冒金星,耳朵裡也嗡嗡作響,像有無數只蜜蜂忽然鑽進了耳裡一樣,他甩了甩頭,隱約瞧見潘心悅尖叫一聲:“維誠哥哥,你的頭上流了好多的血。。。。。。”之後就暈了過去。
☆、第40章 峰迴路轉
當寧維誠醒來的時候是躺在醫院裡,守在旁邊的不是父母,而是兩名女警,他頭還有點輕微的疼痛,但心中的疑慮卻令他不安,他微微的坐起來,旁邊的女警已有所覺察,便湊過身子,問他:“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雖然是溫和的,可是那身警服卻不禁讓人有些生畏,他頓了頓方說:“你們這是。。。。。。”
旁邊那個稍微年輕一點的女警,一本正經的說:“你在安雅公園。。。。。。。”年長一點的女警用眼神止制了那個女孩即將脫口而出的話,隨後便溫和的問他:“你有心理準備麼?”
十八歲的寧維誠還是個單純而稚嫩的學生,縱使他想破腦殼也想不到自己身上會發生那種讓自己無法承受的事情,便脫口而出:“我女。。。。。。”“朋”字還沒吐出來,隨即便覺得不妥,連忙更正道:“那個女生沒事吧?那些歹徒抓住了嗎?需要我幫什麼忙嗎?我一定會全力配合你們的,請放心!”他的態度尤為的誠懇,年長一些的女警低聲嘆了口氣,實在有些不忍心。
年輕的女警更直接一些,忙介面道:“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他有些質疑,忙說:“我怎麼了?”
這時年長的女警見他一頭霧水,也不忍再讓他無畏的猜下去,收斂心神擲地有聲的說了幾個字,寧維誠有點沒反應過來,很迅速的反問:“什麼?你剛才說什麼?”神情已經有些緊張無措,這不是他這個年紀所能夠承受的真相。
“你涉嫌跟一起殺人案有案,所以我們需要你全力配合我們調查真相。”年長的女警盯著他的眼睛言簡意賅的說道。
寧維誠覺得有點好笑,吹了吹他額前的頭髮,冷笑著說:“你們搞錯了吧?我是去救人不是去殺人,況且你看我自己都被人傷成這樣。”他說完指了指自己綁著紗布的頭。
“昨天你們的鬥毆現場有人死了!”年長的女警嚴肅道。
剛剛還覺得不可思議的寧維誠看到那名年長的女警一臉嚴肅的神情,才覺得警覺是不會開玩笑的,這會兒才覺得後怕,他記得自己暈過去之前並沒有人死。
“你們不會認為是我吧?”雖然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意料,內心也著實有些害怕,但表面上看起來仍舊是鎮定的。
“在事情沒有調查情楚之前我們不會認為是任何人,所以等你恢復得好一些後,跟我們回警局錄口供,其它的就交給你的律師吧。”
審訊是個漫長的過程,起初寧維誠以為錄完口供後就可以回家了,沒想到錄完口供之後就是刑事拘留,在拘留過程中不準親人探視,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他曾經請求拘留所的看守人員幫忙傳封信給潘心悅,可是卻遲遲得不到潘心悅的訊息,而在這一段時間過程中,他只可以隔三岔五的見到他的律師方浩然。
他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