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錶演吧。”
言罷,趴到紅豆的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麼,紅豆先是滿臉的疑惑,直到夕顏交代完畢,笑著不停的點頭。
“武宇,你陪著她一起去。”
柳逸風看著紅豆武宇消失的背影,走到夕顏跟前,推了推她的肩膀:“你讓小童做什麼去了?”
紅玉與花媽媽不知退到哪裡去了,玉石臺鬧頓時變成了比賽的擂臺,只見一個身形壯碩,半開著領口露出渾身黝黑的肌肉的男子在眾人的鄙夷聲中登上了擂臺。
那身噁心的肌肉還有那肥壯的身子,夕顏忍不住就想到她以前那些完全沒人性的黑人教練,不由的期待他的出醜。
只見那個肌肉男雙手大張,牢牢的固定在金鼎之上,雙腳大開,然後漲紅著臉大喝了一聲,眾人的心也不由的跟著提了起來,但是這個世界的奇蹟不是那麼容易出現的,那巨鼎的四腳牢牢地貼在地面上,分毫未動。
“區區一個俘虜,還想抱的美人歸,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看他是痴人說夢。”
“哈哈。”
在眾人一陣幸災樂禍的嗤笑聲中,那名肌肉男灰頭土臉的下了臺。
“哈哈。”
夕顏雙手用力的拍著欄杆,大笑出聲,心裡說不出的爽快還有解氣,彷彿那灰頭土臉,遭人鄙棄之人是她的魔鬼教練一般。
臺下的那些人紛紛看向笑得張狂的她,不由的面露鄙夷之色,人家這些身強力壯的都失敗了,他也不可能舉得起來。
接下里的情況大致都是如此,從肌肉男一號換成二號,再換成三號,四號,五號,他們大都都是代表自己的主子出場,卻沒有一個人能成功將那巨鼎舉起來,倒是讓夕顏將近十年的怨氣發洩了一番。
夕顏笑得暢快了,側過身子,看著身旁的柳逸風,挑了挑眉,眉宇間仍帶著笑意:“柳逸風,我們來打賭如何?”
柳逸風看著她,眼角瞥了一眼被轟下臺的壯漢:“怎麼賭?賭什麼?”
“就賭我能不能憑一己之力把那巨鼎提起來。”
夕顏指著玉石臺閣正中的金鼎,此刻,一個不知比武宇強壯上多少倍的壯漢雙手環抱著巨鼎,渾身的肌肉爆出,金鼎微微的動了動,可也只是一瞬,很快那壯漢就鬆了手,整個人疲倦地倒在地上。
“如果我能把那巨鼎離地一米,便算我贏,你必須給我一萬黃金,若是不能的話,便算我輸,我給你萬兩黃金,如何?”
“你不是很缺銀子嗎?如何籌一萬兩黃金給我?”
夕顏頓了片刻,並未馬上接過,眼角似有若無的瞥了一旁的尤安一眼,故意放大聲音:“紅玉姑娘許我一夜春宵,這難道還不足一萬兩黃金嗎?”
尤安一聽,雙眼放光,跑了過來:“如果賢侄輸了,那一萬兩黃金由我墊付。”
柳逸風看了玉石臺上被人拖出去的壯漢一眼,思考了片刻,看著夕顏:“你若是能讓那金鼎離地一米,我給你十萬兩黃金。”
夕顏聞言,雙眼頓時放光,興高采烈,甚至有些忘乎所以,指著柳逸風的鼻子:“你說的,我若是贏了,就要給我十萬兩黃金,尤大人可是聽到的,還有一一”
夕顏手指著坐在桌上,靜心品茶,絲毫不為外界所擾的白鳳:“國師也要為我作證。”
白鳳看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等你讓那金鼎離地一米再說吧。”
夕顏眉眼彎彎,看著玉石臺閣的巨型金鼎,自信從容:“拭目以待。”
“公子,你要的東西。”
因為來去匆忙,紅豆跑的有些急,上氣不接下氣的,武宇跟在身後,手上拿著一團粗粗的麻繩,一個金鉤,還有一對金屬滑輪。
“這個要來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