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是他的畫,也不是他這個人,何必在乎他的畫作如何呢!”
“人品壞了,他的作品也就壞了。”劉馨逸將那幅畫直接扔在了桌子上:“來人,扔庫房去吧!”
“我花了十萬兩買回來的,你就這麼扔庫房了?”路竟擇說道:“我可是費了不少口水的。”
“這東西和銀子掛了鉤,也就沒那麼純粹了。”劉馨逸笑著說道:“一會,我去給你拿十萬兩銀子,算是我自己買的,索然無趣。”
“得了,我可不敢要你的銀子。”路竟擇說道:“拿了你的銀子,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被你欺負呢!”
“你怎麼知道他會把畫賣給你的?”劉馨逸其實對這件事更感興趣:“你走的時候就信誓旦旦的,那個時候你就可以確定能買到他的畫了吧!”
“大姐啊!我確實是不懂畫,但是我懂人心啊!”路竟擇說道:“只要是人,只要還食人間煙火,這件事就並不難辦,就像我說的那般,只是給的不夠多罷了。”
“那之前傳出了的他的畫作一畫難求,也是他自編自演的?”劉馨逸說道。
“差不多吧!”路竟擇說道:“就像現在的你,你會出去說,你用十萬兩買了三幅畫嗎?你肯定不會說的,所以他就可以出去說,誰誰誰欣賞我的畫作,也是一個懂畫的人,我送給他了三幅畫,然後……這都是我爹玩剩下的,雲牧儒是怎麼被捧起來的?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這樣一來,他不僅得了銀子,也得了名聲,一舉兩得的好事啊!”李凝語說道:“看來,人都是虛榮的。”
“人嘛!”路竟擇說道:“能理解的,誰也不是聖人,只要物有所值就可以了。”
“竟擇,明天詩會你也來吧!”劉馨逸不再說劉毅府畫作的事。
“大哥要來我肯定是要來的。”路竟擇說道:“我得保護他啊!”
“豆丁大還要保護哥呢!”李凝語笑著說道:“你先保護好自己吧!”
“不鬧了,說正事。”劉馨逸笑著說道:“你去你爹那弄幾首詩給太子哥哥備上,萬一到時候用的到呢!你也知道,太子哥哥方方面面都很好,就是寫詩一竅不通。”
“小事。”路竟擇說道:“嘉卉那丫頭也背了一些,到時候也能用的上。”
“那就差不多了。”劉馨逸點了點頭:“再就是準備一些吃的喝的。”
“交給府上的廚子就是了。”路竟擇說道:“府上的廚子什麼不會做啊!”
“那都是些常見的東西。”劉馨逸說道:“畢竟這是王府,拿些常見的東西出來待客,倒是落了下乘。”
“姐,你這不也是虛榮心作祟嘛!”路竟擇笑著說道:“知道了,我回去跟我爹說,看看我爹能不能弄出點什麼新花樣來。”
“好。”劉馨逸點了點頭:“再就是,你陪太子哥哥過來的時候,可別直接進了後花園,等我給你訊息。”
“好嘞!”路竟擇點了點頭:“我回去了。”
“你去吧!”劉馨逸說道。
兩家距離也不算遠,路竟擇剛到府邸門口,就看見門口停了好幾輛大車。
路竟擇圍著大車轉了一圈,府上的門房就迎了出來。
“誰來了?”路竟擇問道。
“說是新羅來的。”門房趕緊說道:“說是來拜見王爺的,還帶了不少東西呢!”
“新羅冼家。”路竟擇知道是誰了。
說完,路竟擇就進了王府,此時王府正堂,路朝歌和周靜姝兩人坐在主位上,冼老婦人坐在了路朝歌的下首位置,而在他的對面,坐著那個和路朝歌傳了緋聞的女人,在下面坐的就是冼家的一些男丁了,看年歲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
“爹,娘。”進了正堂,路竟擇很規矩的衝著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