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好了再說。
“那你覺得我是在幹什麼?”她白他一眼,又想著自己和他結婚也好幾年了,難道給他留下的都是壞印象,沒有把她的優點深入到他骨子裡,她算計著自己的優點,悲哀的發現,咦……她真沒想起來自己對於他來說優點在哪裡。
“我也很好奇,你這是想做什麼。如果是想用折磨自己來裝可憐,以求達到不對你家裡的企業做什麼事,也犯不著自己親自動手……”
“你才裝可憐,你全家都裝可憐。”她看著他,顯然有些氣哼哼了。她才不是那種笨女人,用折磨自己來讓男人“痛苦”,她每次看到有女人那麼做,都覺得很可笑好不好。比如總有女人自己委委屈屈的去流產,然後那個孩子的父親知道後痛苦,假得要死,痛的是那個女人,身體受到傷害的是那個女人,那個男人假裝痛苦五分鐘,一切都磨平了。鬼大爺才相信折磨自己讓自己痛苦了,會傷害到別人。
她氣呼呼的瞪著他,他究竟把她想成什麼人了。
“如果不是,那就你身體好了之後,我們再談。”他看著她眼角的陰影,終究別過了頭。
沈代凝因為生病的緣故,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今天似乎不一樣。怎麼說呢,他過去看她的時候,眼神中有著一種她看不透的不甘情緒在裡面,如今似乎沒有那種情緒在了。
她還是看著他,她現在生病了,很虛弱的好不好,“所以你不會趁這個時候把小雨帶走。”
“我不是你。”他看她一眼,似乎有那麼點點不屑。
沈代凝說不出話來,他的意思她懂,是說她會不管別人意願做事,只圖她自己的目的,而他這種人顯然就不會那麼做,做事總是有商有量,無形的讓人覺得他比她高階很多似的。
她再次白了他一眼,心想著他這種做事風格顯然是喜歡給自己找罪受,他樂意,他自己做去,憑什麼鄙視自己啊。
但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即又躺下來,拉著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周承澤看著被子高高聳起的地方,想著她剛才的反應,覺得她就是一個大小孩,似乎還不準備長大的小孩。這不是什麼貶義詞,誰規定了人就得成熟懂事,如果有那個條件,任性一輩子又如何。他輕吐出一口氣,想到的卻是他們之間的過往,在那個時候,他真的覺得她的行為是在糟蹋他的一切,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她。似乎怎麼都走不下去了,必須得分開。如今那一切都成為了過往,以一個很旁觀者的角度去看,才發現,那些曾經以為怎麼都不能接受的東西,原來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代凝頭暈,鼻子不舒服,心裡也不舒服,只想著能睡著,但她短時間內並沒有睡著,甚至她能感覺到他在房間待了很長時間,很久後才聽到了他關門的聲音。
沈代凝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彷彿是在回憶著某一段過去,又彷彿是在做夢。
她看到了過去的自己,因為覺得無聊,進了一家電影院。其實她對看電影真沒什麼興趣,電影院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玩手機的場所罷了。她只是無意中抬頭,真的很無意而已,就看到了主演後面的三個字——周承澤。“周承澤”,她反覆在心裡默唸著這三個字,越發的感覺熟悉,越發的覺得那麼親切,是的,很親切的感覺,彷彿這三個字也陪了她很久很久似的。她終於想起了這三個字來自於哪裡,沈西月的日記,那個被沈西月用日記記錄著的少年,不對,現在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
是他嗎,還是隻是同名同姓的人?
她用手機直接查著他的資料,沒什麼難度,他的資料早已經被網友扒得家喻戶曉,他的確是和沈西月同一年出生,也是和沈西月讀同一所高中。那是她第一次那麼認真的去看一部電影,他自然是電影裡的男主角,電影的背景是舊上海的時期,有著一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