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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眼淚,轉身走去,沒人發現,她的腿一直在顫抖,好像一不注意,她就會摔倒。

她把自己所有的自尊都放下,他卻還是不要她。

☆、第五十七頁:蘇依琳&清弈

蘇依琳醒來的時候是在病房裡;病房的樣式已經換了,她記得自己昨天被江清弈帶來的時候;只是在一間很普通的病房裡,她受傷並不嚴重;臉上有點淤青;身上有些青紫。江清弈非讓她去做全身檢查,一系列檢查下來;她便沉睡了過去;大概睡得太沉;連何時換了病房也不知道了。她昨天並不是累;而是感到大腦昏沉沉一片;腦海裡鑽出了很多個念頭;羅心渝為何如此針對她和母親;而江清弈一直喜歡的人是代凝。

在昏昏沉沉之間,她發現自己最想反駁羅心渝的話是——那說明江清弈有眼光,如果江清弈真喜歡你,我才該懷疑他這個人的人品。這麼說他從未喜歡過你;做的那些都是因為我好朋友了?這樣來說,最可笑的人是你吧,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為我如此著想,而你,永遠不可能有那樣一個人。

她從床上下來,這裡像一個獨立的一室一廳,除了沒有人氣的感覺,完全像家居室,大概是直覺使然,她能感到自己還是在醫院。她拉開門,走了出去,走廊也顯得空蕩蕩的,她沿著走廊過去,才看到值班的護士和醫生,有護士看到了她,衝她和善的笑,再詢問她準備去哪裡。她表示自己想出去走走,那護士微笑的點點頭,然後記錄下她屬於哪一間病房,從什麼時候離開了病房中。

這裡果然還是醫院,大概怕影響不好,從外觀上看這棟樓沒有任何不同。她走出這棟住院樓,慢悠悠的走著,也不知道自己想往哪裡走。兩邊的深綠色植物之間,有了一簇簇鮮豔的紅色,走近時才發現,那並不像花朵,樣子就是最頂端的葉子,姿態有點像用粉色的紙剪成的花朵,不算漂亮,只是夠特別。

她順著醫院年代有些久遠的石板路走著,然後在一片草地上停下了腳步。這裡算得上熱鬧,有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小朋友,他的右手打著點滴,一個護士站在他身邊為他拿著點滴瓶的杆子。有年輕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一邊說話,一邊前進。

她走上前,想找個地方坐下。此時陽光鋪滿大地,只是天氣早已經轉涼,這樣的陽光沒有炙熱感,只是淡淡的和煦。這種天氣的陽光,格外難得,天空也不再是白沉沉一片。她坐到了一個長椅上,長椅上硃紅的顏色,坐上去時涼涼的。在她旁邊的長椅上,坐著兩個青春飛揚的女孩,大概十幾二十歲的模樣,臉上有未經社會洗禮的乾淨純粹。

穿著病服的女孩此刻正在哭泣,是一種很專注的哭泣,聲音不大,卻不看任何人,只是哭泣著。穿著紅衣的女孩則輕輕拍著病服女孩的後背,用著行為在安慰著。只需要一眼,似乎就能夠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朋友或者閨蜜。

對方處於一種低沉的氣氛中,蘇依琳莫名的覺得自己挺羨慕,還能這麼因為傷心就哭泣,因為難受就擺出臉色,而不像她,連那種感覺都逐漸轉化成平淡和無謂。

病服女孩伸手擦掉自己臉上的眼淚,好像自己為一點破事兒去哭是很可笑的事,“我真沒有什麼事,就是突然之間感到難受了。醫生也說我沒有什麼事,就是昨天喝酒喝多了。我住院的事,你別告訴別人。”

紅衣女孩,“你父母呢?也不說。”

病服女孩搖搖頭,“說什麼,說去參加同學會,喝酒喝多了,喝進醫院了?”

紅衣女孩輕輕嘆了一口氣,“你昨天,為什麼突然變成那個樣子?那一瞬間,嚇我一大跳,又怎麼都攔不住你。”

病服女孩眼睛有些紅,又垂下頭,如同已經想開了一般,“昨天陳諾不是問我在哪個學校嗎,當我回答了,她還捂嘴表示不可思議的說那是一個二本學院,說我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