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常來玩啊!”錢金來自認為風情萬種,實際上渾身抽筋的笑容慢慢地綻放了。
齙牙少年也咧開嘴笑,那齙牙瞬間清晰地如同3D版本的,接過會員卡點了點頭,“謝謝姐!”
說完一溜煙地小跑了,樣子竟然十分害羞,像是那唱著小小少年的小正太。一步三搖地,蹦蹦噠噠的,終於啪嘰一聲,摔了個狗吃屎,但是還要故作鎮定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若無其事地說了句“這就是人生啊!”
錢潔色終於清新過來,抓起那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子扔了過去,“你丫的叫誰阿姨!”
錢金來不住地皺眉,就著錢潔色的耳朵狠狠罵道:“顧客就是上帝,上帝叫你阿姨你還不偷笑?還敢打人?媽媽平時是怎麼教導你的!?這麼多年書,白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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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疼啊!媽媽桑你輕點兒啊!”錢潔色一陣的哀嚎,不斷地靠近錢金來,企圖讓她手勁兒能小一些。
她這一嚎,錢金來頓時就又來了氣,雙手叉腰頤指氣使地,“我問你,你剛才那句面朝烈士,含淚哀嚎啥意思?!”
錢潔色的耳朵等到了解放,自己揉捏著,緩解著疼痛,委屈地瞥了她一眼,“還不就是緬懷烈士的意思麼!”
在心裡又補了一句,丫的這沒文化!海子的詩都沒聽過!這多有名的詩歌 啊!寫完了就掛了!多麼有烈士精神啊!
不提烈士還好,提起烈士錢金來瞬間又揪住錢潔色的耳朵,“你緬懷烈士,你看我幹什麼?!我是烈士嗎?我是你親媽!”
錢潔色又是一陣的委屈,就你那個形象也做不了烈士,要是個在戰亂的年代,肯定是個出色的漢奸。
瞧見了吧,不是親媽怎麼都不行啊!她就是那可憐的小白菜!
錢金來也不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疼她,就算不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好歹也養了這麼多年,還指望這丫頭能嫁個好人家呢,幽幽地嘆了口氣,拉著錢潔色坐在吧檯裡,“我問你,這次相親結果怎麼樣?有帥的嗎?”
錢潔色腦子裡的畫面瞬間閃現出,那天在海邊搭帳篷時候的場景,那些個男的,要麼非主流,要麼就像個屠夫。連忙搖頭,“沒有帥哥。”
錢金來哦了一聲,似乎只是一點點失望,旋即又問,“不帥沒事兒,大不了整容。有錢嗎?!”
再仔細地回想了一下,貌似沒有吧,她倒是沒注意,畢竟一眼看過去就不喜歡的難熱,她哪有心思去打聽人家月薪是多少啊!她那眼睛現在一般人都看不上,只能看見絕色了。
錢金來見她猶豫半天都沒說話,以為是這丫頭沒本事,瞬間就又開始發飆,手指一戳錢潔色的額頭,“你說說你,你讓我操了多少心啊!你這丫頭就不知道體諒媽媽,讓你去相個親,就這麼點兒小事兒你都辦不好!你還能幹什麼?不是給你買了性反內衣麼,不是給你帶了那麼多助興的藥麼,你咋就什麼都沒幹啊?你這沒用的丫頭!老孃年輕的時候比你強多了!”
不提起這個,錢潔色還能好好地承認個錯誤,讓錢金來安靜一會兒,可提起那些個藥,還有那件內衣,她就來氣,要不是這兩樣東西,她能在床上一直下不去?能讓那兩個男人折磨得不成|人樣?
當然他們並沒有對他用藥,只是在看見她拿了那麼多藥以後,覺得是對自己的侮辱,然後千方百計的,想方設法的,在她身上證明,自己不用藥也是很兇猛滴!
“哎……”學著錢金來幽幽地嘆了口氣,無限惆悵的樣子,竟然也有幾分嫵媚了。
錢金來狐疑地看著她,看著看著就發覺她脖子不太對勁兒,有若隱若現的紅印,已經有些發紫了,那個是草莓?
蹭的一下站起來,按住錢潔色,撤掉她脖子上的絲巾,死死地盯住那些紅色痕跡,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