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撫摸著諸葛虹的長髮。
“嗯,相公也早些休息。”諸葛虹暗笑,心說道:“我看你能憋多長時間,想讓我說出你的心思,沒門。”
“三夫人,有件事情…”蕭天雨說了一半,停了下來,等著諸葛虹接茬。
“相公,有事情就說呀,為何吞吞吐吐?”
“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那就是女兒國素素公主的事情。”蕭天雨利用夜色掩護,鼓足勇氣才說了出來。
“呵呵,相公真是好男人,敢作敢當,有情有義,你這麼一說,賤妾才想起這件事情,好像當初你答應過那個公主,每年三月去看她,是不是為這件事情發愁?”
“我的好夫人,正是此事,你知道的,去年我就該去看她,若今年再不去,就更傷素素的心。”
“是不好對別人講的,若不是我瞭解實情,也會誤解你的,但也不能因為別人的不理解,而傷了一個女人的心吧。”聽起來,諸葛虹好像深明大義。
“夫人,這件事情我無法開口,想請夫人幫忙,向家人解釋一番。”蕭天雨是硬著頭皮說的這番話。
“相公,睡覺吧,我明天一早就向父母說,也告訴兩位姐姐,包在我身上,放心吧。”
聽諸葛虹這麼一說,蕭天雨心下釋懷,為表示一下感激之情,不由自主地將諸葛虹擁在懷裡。
無論是陳玉蓮,還是周雨涵和萬雨晴,在早餐後閒談時,聽聞諸葛虹關於蕭天雨和素素公主的陳述,都好像在聽故事一般,末了,諸葛虹甩出一句話,漫不經心地道:“那個素素公主若是有了孩子,想來應該兩歲了。”
這句話可不得了,陳玉蓮臉當時就落下來,高聲喊喝:“天雨,你做的好事,還不快給我滾進來。”在西客廳正與家族長者閒聊的蕭天雨,聞聽母親的叫罵聲,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忙起身來到東客廳,而已蕭震天為首的長者們,也是莫名其妙,但有不好過問,只能側耳傾聽東屋的動靜。
“天雨,大丈夫生在世上,當頂天立地光明磊落,最不該做那鼠摸狗盜之事,更不能忘恩負義,女兒國素素公主因救你而失去青白,你卻不聞不問,這是大丈夫所為嗎?你在這裡洞房花燭,那邊一弱女子含淚度日,你還配做個男人嗎!“
陳玉蓮是真生氣了,蕭天雨見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聲說道:“兒一直將此事掛在心中,只因這兩年修煉處於緊要時期,又有各種搏殺爭鬥,一直沒有時間前去探望,本想婚禮結束就過去的。“
“起來吧!如果有可能,將那姑娘帶回來吧“陳玉蓮聽完蕭天雨的解釋,多少順了點氣。
“娘,她自幼在那種環境中生存,那地方的水質毒性極大,她中毒過深,離開那裡無法存活,孩兒恐怕沒有辦法將她帶回來。“
“啊!這孩子真是命苦!”陳玉蓮是個善良女人,聞聽素素公主不能離開女兒國,心裡發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娘,兒媳略懂醫道,天雨所說的毒性,是能解的。”諸葛虹笑嘻嘻地看著陳玉蓮,一旁的蕭天雨聞聽之後,用眼睛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心說道:“昨晚為何不說這些,現在到來討巧賣乖。”
“三媳婦,你說那毒是能解的?”陳玉蓮臉上露出興奮之色,她感到非常意外。
“娘,是能解的,我在師父處每日除了練功,也去書房看些雜書,知道那毒是可以解的。”
“三夫人,用什麼藥物解毒?”蕭天雨接過話頭,似乎很著急。
“那裡的水是邪陰之水,飲者自小便生出陰邪之氣,體內沒有半點陽氣,若是飲用別處的水,失去陰邪水質的潤養,自然難以活下去,若能讓素素公主一點點將陰陽平衡,就等於是解毒了。”
“你是說,讓素素的經脈中有陽氣,用陽氣綜合陰邪之氣,達到平衡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