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的她,喝醉之後更添幾分迷人韻味。
她白皙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雖然還能勉強行走,卻有些搖搖晃晃,所以她扶著牆壁。這副樣子落在男人眼中,讓人不禁心生遐想。
容辭掃了他們一眼,記得鄧如煙是St旗下的藝人,而鄒導這次籌備拍攝的電影和St沒有任何關係——這也是她上次找上門的緣由。
她垂下眼簾,面無表情地側身讓開。
一般來說,都是電梯裡的人先出來,外面的人再進去。
鄒導的目光始終緊緊盯著她,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打著哈哈說道:“安太太,好久不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安太太您請,哪能讓您給我們讓路呢。”
娛樂圈的人最擅長見風使舵、阿諛奉承。
最近坊間傳聞的風向變了,不再是柳容辭因為離婚得罪St而被雪藏,而是安公子寵愛的小嬌妻。
容辭淡淡一笑,“你們不出來,我怎麼進去呢?”
鄒導像是剛反應過來,大聲笑道:“瞧我,一見到美人兒都把常識給忘了,我們這就出來。”
短短几句話全是對她的恭維,容辭當然明白他是怕她向安庭深告狀上次的事,所以想盡辦法討好。
不管是安庭深還是張文遠,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所有人都出來了,只有鄧如煙還站在原地沒動。
她看了容辭一會兒,淡淡一笑,“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醉了,庭深肯定很擔心你。”
稍微停頓了一下,她接著說:“庭深不喜歡女人在這種地方喝醉,很容易出意外。”
容辭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眼神因為醉酒有些迷離,聲音也微微發飄,但依舊清晰:“是嗎?”
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都透著敷衍。
她沒有多說話的打算。
可是,鄧如煙還是沒有讓開,她緊緊盯著容辭的臉,像是想從上面看出點什麼,笑著問道:“你們是不是不打算離婚了?”
容辭神色慵懶,嘴角掛著一抹笑,緩緩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真的嗎?昨天在醫院瞧見你們,看著還挺甜蜜呢。”
容辭腳踩高跟鞋,身形微微晃了一下,一臉滿不在乎地回應:“有這回事?”
鄧如煙見她這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不禁皺起了眉頭,追問道:“若不是這樣,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容辭歪了歪腦袋,一步邁進電梯,聲音慵懶又帶著幾分沙啞:“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安公子說他要追求我。”
鄧如煙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情緒,不過轉瞬就消失不見了。
她抬起下巴,臉上掛著笑,開口道:“你是不是因為記恨之前的事,所以想把這些都報復給我,還有庭深?”
或許是酒喝多了,容辭覺得鄧小姐這番話實在好笑,竟真的放聲大笑起來——這種毫無保留的笑聲,平時她只在周妙音和安庭深面前才會展現。
鄧如煙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語氣平淡地說:“如果你不是真心愛他,就放過他吧,這些年他都沒好好談過一場戀愛。”
容辭微微抬眼,迷離的眼神裡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冷冽與淡漠,嘴角掛著微笑,輕聲說道:“要是鄧小姐你影響力夠大,倒不如勸勸他放過我……畢竟他有權有勢,我可不敢輕易得罪他。”
鄧如煙對她這種態度厭惡至極,甚至比看到周妙音盛氣凌人的樣子時還要反感。
“你到底是不敢得罪他,還是捨不得他能給你的一切?要不是因為他,你能不到二十三歲就獨立拍戲、當導演?柳容辭,你貪圖他的財勢地位,就別把話說得這麼好聽,還說是他在糾纏你!”
不知為何,容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