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麻煩的話,我們有專業人員可以幫忙給安先生清潔身體……”
容辭抿了抿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婉言謝絕道:“不用了,謝謝,我會注意的。”
“好的,注意千萬別讓傷口沾水,也別再讓它裂開了。”
“知道了,謝謝。”
護士離開後,容辭關上門說:“水涼了,我去換一桶。”
幾分鐘後,她回到房間,繼續之前的護理工作。
她跪在他身旁,手裡拿著溫熱的毛巾,看著男人的臉說道:“安庭深,你要是再搗亂一次,在你能自己洗澡之前,就準備好一直這麼臭著吧——也別指望我會讓護士幫你擦身子。”
安庭深挑了挑眉,嘴唇微微動了動。
容辭微笑著說:“別說話,不然我就拿東西把你的嘴堵住。”
他滿不在乎地說:“用你的嘴來堵嗎?”
女人毫不留情地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別想用手把它拿出來,不然傷口又得裂開。安庭深,給我老實點,我都忍你很久了。”
說完,她去浴室拿了條新毛巾回來。
男人皺了下眉頭,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
那條毛巾乾淨嗎?
拿出來之後又會發生什麼?
會“虐待”他嗎?
其實,他心裡還挺期待她這種所謂的“虐待”。
,!
很快,容辭拿著一條洗淨的新毛巾回到他身邊,再次跪下,認真細緻地為他擦拭身體。
他這次異常配合,任由毛巾堵在嘴裡,只是眼睛始終緊緊盯著她。
容辭突然有種自己在折磨他的錯覺。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擦完上半身,她伸手開始脫他的褲子。
儘管動作有些遲疑,但她早就看過他的全身,也親手幫他脫過衣物,只不過以往那些時候,大多是他半哄半強迫的。
而現在,在明亮的燈光下,他毫無反抗,任由她施為。
容辭覺得頗為棘手。
尤其是那道如影隨形,緊緊盯著她的目光,令她難以安下心來。
她閉上雙眼,嘗試把自己當成一名護士,畢竟她所做的僅僅是照料病人。
這麼一想,她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地將男人身上的柔軟布料褲子往下拉。
在儘量避開他大腿傷口的過程中,她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某個東西,而且這種情況接連發生了兩次。
緊接著,場面變得尷尬不已。
容辭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無措,模樣十分狼狽。
她試圖若無其事地繼續手頭的工作,可那個越來越明顯的物體彷彿活力滿滿,不斷向她“示威”,而且態勢愈發強烈。
被毛巾堵住嘴的男人,呼吸也漸漸變得粗重。
容辭頓時火冒三丈,抬頭怒視著他:“安庭深,我都說了讓你老實點!”
然而,男人嘴巴被堵,無法回應。
儘管他隨時都能自行拿掉毛巾,可容辭覺得他是有意為之。
於是,她一把扯掉毛巾:“你……”
安庭深低聲咳嗽了一下,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她:“我怎麼了?”
她深吸一口氣:“你把它弄下去,別讓我瞧見。”
男人看起來無辜極了,眯著眼睛輕輕一笑:“又不是我能控制它起來的。”
“它是你的!別狡辯,不然我就不給你擦洗了,就讓你臭著。”
此刻,她的臉已經微微泛起紅暈。
安庭深望著她,用低啞的聲音說道:“安太太,你這麼對我可不太公平,畢竟擺弄它的人只有你,掌控權一直在你手上。要是不想看到它,也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