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一杯夏日輓歌吧。”
“只有夏日風暴,先生……”
“兩杯,謝謝。”
“……”酒保非常緊張地開始回身調酒。
呂健轉頭望向小菲,後者的神色並沒有太大變化,可真厲害。
二人都沒說話,直到酒保調好兩杯橙色的氣泡雞尾酒,然後逃走。
“我直接說透。”呂健先行舉杯,看著小菲,面無表情:“你在乎的一切事,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人,如果我的人出問題,我保證你的所有事都完蛋。”
小菲勉為其難舉杯:“聽不太懂……”
“那我說明白點?夏……”
“不必了!”小菲立刻與呂健碰杯,“我知道了。”
即便此時,她也沒有流露出絲毫怒意。
“另外。”呂健抿了口酒,“不要讓他知道我們見過。”
“嗯。”小菲避開呂健的眼神,抿了口酒,低下頭,神色可謂是楚楚可憐,“我要肩負很多東西,希望你能理解,寬恕。”
呂健眼睛一眯,又來這套?不存在的。
“就靠這套撈到他的?”呂健輕笑道。
小菲鼓起勇氣抬頭,竟有些淚水在眼裡打轉:“無論如何,請別再讓他受到傷害了。”
呂健一口酒險些噴出來。
可以的,渾身都是戲啊!
“到此為止,我走了。”呂健這便要離去。
哪知小菲竟一把抓住了呂健的胳膊:“不知道您有沒有孩子……一旦有了孩子,看著她的雙眼,看著她的笑容,就會下定決心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如果父親不能給,那身為母親,就要連父親的那份一起做到。”
“別來這套。”呂健沉聲道,“很噁心。”
“只懇求您不要傷害他,也放過孩子。”
呂健微微轉頭,他有一萬句措辭可以批判,然而此時卻只說了四個字
“鼻子歪了。”
“啊?”此前楚楚可人柔情似水的女神終於失態了,慌忙地捂住鼻子,摸過之後才反應過來,看著呂健是又氣又恨,眼神完全變了。
她瞥了一眼投資人,確定他還在與莫惜君聊的火熱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才沉聲怒視著呂健說道:“別做夢了呂健,夏歌是不可能紅的,他再努力也沒用,我親眼看到他一次次失敗,一群比他弱的人踩著他上位。明明已經被逼成這樣了,他都不願意去酒局應酬,去求製作人要好歌,他是個逃避責任的男人,一個懦夫。”
呂健該說的都說了,本打算走了,但聽到這些話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只好又回過頭盯著小菲沉聲道:“恰恰相反,在我眼裡他坦然面對了失敗,我不認為他養不了家,只是你要的太多了。”
“他明明可以做的更好,卻固執的守著一文不值的尊嚴,逃避他討厭的社交。”小菲用更低的聲音說道,“你以為我喜歡這裡麼?你以為這裡有幾個人喜歡這裡?”
“你說遠了。”呂健湊在小菲耳邊輕語道,“聽著,我不在乎你們的人生觀,不在乎你們夫妻之間發生了也什麼,不在乎你們的孩子將來怎麼樣,更不在乎你鼻子裡墊的是什麼鬼東西。我只在乎我的人,離他遠點,明白了麼?”
小菲的態度卻絲毫不軟:“如果你真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魔方文化不會放過你。”
呂健瞬間對她失去了興趣,拍了拍莫惜君,滿眼無聊地看著小菲:“你真可悲。”
“怎麼了?”此時投資人也覺出了這邊氣氛的詭異。
小菲立刻換了副表情,掩面笑道:“呂總很幽默,我有點跟不上。”
“哈哈哈,姐姐也很風趣。”
呂健又應酬幾句,這便拉著莫惜君閃人。
投資人